189 真麵目是什麼(1 / 3)

說得倒是很輕巧,以前不管說什麼都不樂意叫他小叔,如今是巴不得天天在他耳邊叫,這就是喜歡和不喜歡的區別吧,唯一現在都不想看到權翊了,從他嘴裏吐出來的都不是什麼好話。

“你已經認定了,我又有什麼好辦法,你可以和蘇淼結婚,可是為什麼我就不可以,小叔?”唯一詢問道,特意把這個詞咬得很重。

權翊頓了一會,神色變了變,又改變主意,“你可以和其他人結婚,我不介意。”

瞬間改變主意,完全不給唯一任何退路,既然都這樣說了,她也就默認,再追究就沒有任何意義,唯一別過頭,說,“我知道了,小叔,你說什麼都對。”

說著就離開了。

權翊漠然的看著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盡頭,這樣最好吧,互相不會有再多的牽扯。剛好,蘇淼從裏麵出來,高興的喊道,“權翊,你來了。”

“嗯,我們進去吧。”

沒有過多的話語,權翊冷淡的越過蘇淼。

唯一心底有些落空,愛的人得不到,這也是件悲哀的事,就在她想的同時,唐靖陸出現在她麵前,唯一愣了許久,喊道,“你來這裏做什麼?”

“本來是想看看爺爺的,看到你在這裏,我也就過來看看,你還好嗎?聽說你去了一趟西城,有沒有受傷,那裏比較混亂,你過去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的事?”唐靖陸關切的詢問。

“我回來了就說明我沒事,我很好。”

“那你的身體呢”唐靖陸擔憂的詢問,“唯一,我最擔心的是你的身體“

“也很好,你看我能蹦能跳多好。”唯一想到權知夏,“你和權知夏怎麼樣了,她自從離開權家之後,好像都沒聽過她的消息了。“

在人前唐靖陸基本上也不會提及權知夏,因為權知夏對他來說也可有可無,聽唯一這麼一說,淡然的說,“還好吧,我沒怎麼回去過。”

這樣說來,倒是讓唯一覺得他的心思不在權知夏身上,而且還讓她每天獨守空房,這對一個女人來說,也是一大悲哀吧。她和權知夏的恩怨也了斷了,就算因為唐靖陸結下的怨,也該在這一刻消除,唯一說道,“有空你把權知夏帶出來,一起吃個飯也可以。“

“我現在就有空,不如我們去吃個飯吧。”唐靖陸是為了爭取和唯一的個人時間。

“你把權知夏帶上,我正好帶上舒菡,四個人吃飯,這樣可以吧。“

唐靖陸本來是想兩個人的個人空間,看樣子不能了,但能夠和唯一在一起,唐靖陸肯定也不會拒絕,說,“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現在就去接知夏,你等個地點吧,我們一會就過去。”

唯一也就答應了,吃個飯不費多少時間,剛好吃完飯和舒菡一起去工作室。

他們定在了裏工作室比較近的餐廳,離唐靖陸的家也順路,四個人一桌子,不怎麼說話,可看得出每個人都有心事,唯一看向權知夏,此刻的權知夏沒有過多犀利的目光看著她,應該說是對她的誤解解除了吧,能夠和顏悅色的喊道,“唯一,靖陸說你請吃飯,謝謝了,要不是你,我還得待在家裏了。”

唯一投向隨和的目光,並沒有說多少話,倒是舒菡卻十分警惕,湊在唯一耳邊小聲的說,“你瘋了,怎麼請他們吃飯,你是沒在他們那裏受到教訓,還想繼續挨揍呢”

“都過去了,現在權知夏一無所謂,應該會懂得珍惜吧,你別帶有個人偏見。”

權知夏苦澀的笑了笑,如果不是唯一叫她出來,估計她和唐靖陸見麵的機會都沒有,這一點她還得感謝唯一,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她想盡一切辦法挽回唐靖陸的心,最終還是失敗告終,這下她是真的不強求了,順其自然,隻要他能健康平安就行。

“唯一,過去是我不好,現在我已經看淡了,隻希望你能原諒我。”

“沒事了,過去就過去了,最重要的事未來。”唯一笑著說道,雖然和權知夏不是什麼好朋友,但表麵上還是得維持,畢竟人無完人,知錯能改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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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知夏欣慰,安安分分的坐在唐靖陸旁邊,唐靖陸的目光一直跟隨著唯一說,“一半的責任在於我,從今往後,我和知夏都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這杯酒算我賠不是。”

還不等唯一說話,唐靖陸就把酒全部喝完了。''

“真不知道是好心還是假意。”舒菡在碎碎念,怕這又是一個圈套,“唯一,你得認清楚了。”

“我知道了。”唯一並不擔心,隻要常接觸就好了,她不會在同一件事情上跌倒第二次,但唐靖陸有點不對勁,像是酒不要錢似的喝完之後還來一杯,這場飯吃得有點心不在焉。一邊的權知夏見著默默的擔憂,卻不敢說一句話。

“唐靖陸,你這是幹什麼”唯一想要阻止。

“唯一,我之前做過許多對不起你的事情,是我沒有用才會導致我娶不了你,也許是真的老天捉弄人,或者就是別人太捉弄我了,為什麼我就不能和你在一起呢?”說著,唐靖陸就笑了,也許是他真的醉了,一直說著胡話。

唯一注意權知夏的臉色,她並不太好,垂著頭摳著指甲,已經開始介意了。唯一拿掉他的酒杯說,“你別再喝了,說的都是什麼話,知夏還在一邊看著了,你這樣可不可笑。”

唐靖陸回頭看了一眼權知夏,竟然冷笑了一下,又回頭,“唯一,你總是把注意力投給別人,什麼時候注意一下我了,好不容易吃個飯,也是托著別人的福,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嗎?我突然想念小時候了,那個時候你我都不是這樣,你對我無話不談,我們兩個還是原來的樣子。”

越來越說多了,而唯一卻不知道怎麼回答,氣氛越發尷尬了,”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為了不再權知夏麵前難看,唯一離開了,剛到洗手間,權知夏也進來了,權知夏說道,“唯一,我不介意,你放心,我也知道他愛的那個人一直是你,其實就是我強求著和他在一起才會這樣,這些日子他過得很壓抑,很少回家,也不想見我,覺得是我破壞了你們之間的感情,我已經認了,他永遠都不可能愛我,但隻要能在背後看著他,也心滿意足了。”權知夏洗完手,已經把心底的話說出來,她什麼都沒有,不是權家的孫女,也沒有過人的本事,隻能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