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康林睜開眼,轉頭看到唯一,說道,“你回來了,爺爺都不知道你回來了,餓不餓啊?爺爺讓人去給你做好吃的,唯一,你放心,爺爺會救你的命,已經把蘇淼扣下來了,蘇荷想要她女人活命,肯定會吧解藥給帶來。
唯一抿著唇,其實她和權康林之前的感情並不好,隻過現在他把所有的愛都給自己,她也狠不下心,這個老人這一生都高高在上,其實他失去的比得到的要多,沒有親人,隻有空蕩蕩的房子,就連現在看到她的眼神都充滿著渴望。
她心軟了,無法丟棄他,離他遠去。這世界上權康林也是她唯一的親人。果然,她和權翊是該走到盡頭了,不管做怎樣都終究不能在一起,唯一走過去抓住權康林的手,“爺爺,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離開這裏。”
權康林兩眼泛著淚光,沒想到唯一會這樣說,這也是他們相認這麼久,唯一主動靠近他。權康林拍著她的手,“你已經什麼都知道了?爺爺年輕的時候確實犯錯了,直到現在我依然犯錯,是爺爺害了你,唯一,這應該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錯事,哎,報應吧,我老了,注定孤獨一生,爺爺連累了你,現在事情變成這樣,權翊不可能罷手的,我就擔心他對你下手。“
唯一卻不擔心,不管權翊想要對她怎樣,她都不怕他,可能就是一種心理暗示吧,不管事情變成怎樣,權翊對她還存在幾分情義,對她再怎麼也不會太殘忍。唯一安慰權康林,也不想讓他為自己太擔心。
“爺爺,你休息吧,這些事情你也被操勞了,主要是你得把病養好。”
“你剛才說蘇淼,蘇淼在哪裏,我去見見她。”
“讓管家帶你過去。”
唯一之前沒想到下毒的人會是蘇淼,她那麼會裝,把自己偽裝成一個無辜少女,她基本上都不懷疑她對自己有目的,可是事實上卻出乎她的意料,為了權翊,她模仿自己的行為舉止,把她自己變成第二個唯一,就是為了得到權翊的歡心。
說蘇淼瘋狂,她也挺瘋狂的,不然也不會給自己下這麼嚴重的毒。
管家把唯一帶到一個密封的房間,裏麵沒有陽光,比較潮濕,蘇淼還穿著那套婚紗,坐在椅子上被綁住了雙手雙腳,唯一回頭看向管家,管家說道,“怕她逃跑,耍計,就隻能綁住她了,小姐,你小心一點。”
“好,你出去吧。”唯一說道。
管家走之後,隻剩下她們兩個人,整個房間封閉得空氣都變得稀薄了,為了明亮一點,唯一打開了燈,蘇淼清醒了,睜開眼睛,被燈光刺激得不行,她努力了許久才睜開眼睛看到唯一,人也立馬清醒了,說道,“你在這裏,你是來救我的?”
見唯一的臉色不怎麼好,也沒有動手的動作,又說,“不對,你不是,你是權康林的孫女,我是你的情敵。你怎麼可能救我,唯一,你怕我和權翊結婚,故意指示權康林綁架我的嗎?我就知道你做不到這麼大度,你內心還是嫉妒我的,嫉妒我能得到權翊的寵愛。”
蘇淼不再繼續和唯一和平相處了,語言上帶有攻擊性,也讓唯一發現,其實蘇淼一直以來對她其實也挺厭惡的,隻不過在權翊麵前裝模作樣,才能讓權翊對她另眼相看。唯一沒說話,倒是讓蘇淼有點急躁,伸手動了動,卻始終動不了。
“你放了我,就算你綁架我,也不可能和權翊在一起,你和他之間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他為什麼會選擇你,因為你給我下毒,威脅他不娶你就不給我解藥,是嗎?”唯一平靜的說道。
蘇淼詫異,立馬心虛的閉著嘴,沒想到唯一已經把所有事情都摸清楚了。但想了一會,不能再唯一麵前低頭,又說,“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你別開玩笑,權翊是因為愛我才會和我在一起,”
她好不容易在唯一麵前風光一回,怎麼可能這麼快的就被人點破,可唯一已經得知事情真相了,對蘇淼的否認已經不再抱有疑惑,“你不需要否認,因為我什麼都知道了,再怎麼狡辯也改變不了我對你的看法,你嫁給權翊又怎樣,他是為了我才會娶你,你人嫁給他了,他的心卻在我這裏,你又有什麼好炫耀的,蘇淼,你在我這裏根本算不上一個競爭對手。"
蘇淼抬起頭,被唯一刺激到了,她算不上一個競爭對手,這對來她來說就是一種打擊,她時時刻刻把唯一當做競爭對手,因為她得到了權翊的寵愛,而她卻得不到權翊的另眼相看,就算威脅他,他的心思也從不在自己身上,確實隻得到了他的人卻得不到他的心。
“你胡說,權翊根本就不是你的,他是我的,如果不是被綁架,他早就和我結婚了,他肯定在四處找我,你們太卑鄙了,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你的手段高明到哪裏去?”唯一麵色也變冷了,一步步走到蘇淼麵前,抬起她的下巴,“你以為權翊不知道你在這裏嗎?他比誰都清楚你在這裏,隻不過他根本就沒想過救你,他的心底沒有你,怎麼可能和你結婚,而且那個解藥還是假的,你知道你現在多麼可悲嗎?”
蘇淼激動了,轉過頭,不讓唯一觸碰,“唯一,你走開,我根本就不相信,是你故意騙我,他會來救我,”
“拿你繼續做你的白日夢。”唯一說道,“你給我的藥是假的,差點我也死在你的手裏了,好在我沒喝。”
蘇淼咬著牙,她確實想要唯一死,如果不是為權翊,她分分鍾鍾就像捏死她,可事情並不能這麼順利,還把自己陷入如此絕境,“你們最好放了我,我母親不會放過你們。”
“現在你沒資格講條件,把解藥拿出來。”
“我沒有解藥,如果我有解藥,早就給你了,之所以給失敗的成品,是因為我想要留住權翊,也沒有解藥。”
唯一看著她,抓住她的頭發,“你究竟說不說,難道你就不想活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