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知夏已經沒有耐心,這個工作就算不要也得離開,權知夏往前走,不理會他,可老總抓住權知夏的手臂往那家酒店拖過去,現在已經是傍晚,路上的行人不是特別多,隻有路燈和車輛,突然這麼強行的拖拉,讓權知夏爆發了。
“總經理,你放開,我是你的員工,晚上沒有陪你的義務,請你尊重我,”權知夏使勁掙紮。
老總原形畢露了,猥瑣的笑,“你裝什麼啊,你應該心底很清楚我對你有意思,這樣欲擒故縱把戲我們就不要繼續了。”
“我沒有,你幹什麼,走開,別碰我。”
男人的力氣總是比女人要大,老總見到時機到了,就不肯放過權知夏,他這些年都是在忽悠權知夏,就是想一步步把她騙上床,找到合適機會,他也不能幹看著,錯過這次機會他也就沒機會了,一定要拖著權知夏去酒店。
“我在這裏有固定的套房,這裏的人和我很熟,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要是惹到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權知夏也不是被嚇大的,直接用腳去踢他,老總見她動腳,直接摁著她的脖子,把她整個人重心往下的死死摁住。權知夏大聲尖叫,想要喊救命也被老總給扯住捂住嘴,隻要她不叫出聲來基本上沒有人會管。
權知夏瞪大眼睛,哪裏會知道這樣的事情發生,熱切還是光明正大,這裏還有這麼多的人。
“知夏,要是你今天能陪我一晚,明天我就給你漲工資,以後做我的貼身助理,那以後就跟著我逍遙快活了。“
剛好門口停了一輛車,唐靖陸從車裏下來,他是過來談生意的,最近比較忙,他也無暇去在意權知夏,隻不過敢進門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就瞟了一眼,見權知夏和一個男人如此曖昧的摟在一起,臉色冷下來,不敢相信一過來就看到這樣的畫麵。
“唐總你來了,我們進裏麵坐。”
唐靖陸幾乎要用眼神殺死權知夏,如果她敢給他帶綠帽子,那麼他肯定也不會讓她好過。
“你們先去,我隨後就過來。”
權知夏基本上是被老總拖著走,不知為何她感覺自己力氣變小了,很有可能是老總給她下了什麼藥,呼吸有些困難,就像是中了迷藥一樣,漸漸的權知夏力氣變小了,隻能靠著嗓子說,“你放開我,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了,你沒有好果子吃,你們公司也會麵臨破產。”
唐靖陸本來就警告過她了,要是給他帶綠帽子,他不會給她好果子吃,她自己都無所謂,主要是把老總給整死,讓他敢欺負她。老總笑了一臉陰險,根本就不相信權知夏的老公比她有錢,不然也不會讓她出來上班,還是他這樣的公司。
“你嚇唬誰了,我可沒怕過人,你放心,以後你跟著我,我不會虧待你。”
當老總的卡刷門,嘟了一聲之後,感覺有個黑色的人影闖入他的視線,接著就是一拳頭砸在他的臉上,完全沒有任何的征兆,老總整個人都是蒙的,不知道如何反應,等他睜開眼,另一拳頭已經打在他的鼻梁上,老總大叫,“你是誰,怎麼無緣無故打人,我要報警,讓你坐牢。”
唐靖陸處在憤怒之中,別說是打他,想要殺了他的心都有了,“還有力氣報警,那我打得你求饒位置。”
老總痛苦的慘叫,立馬求饒,“我錯了,我求饒。”
權知夏坐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隻見一個人過去拚命的揍老總,等她看清楚之後才知道是唐靖陸,喊道,“唐靖陸。”
唐靖陸把老總揍得鼻青臉腫才解氣,又回頭陰沉的看向權知夏,像是她背著他偷人了似的,“我是權知夏的老公,你以後再敢對我老婆下手,我讓你這輩子都殘廢!”
老總已經被下個半死,早知道會付出這樣的代價他也不會對權知夏起歹心,“好好好,你說得都對,我以後再也不糊塗了。”
老總灰溜溜的走了,隻留下唐靖陸和權知夏在大眼瞪小眼,唐靖陸十分氣憤,他沒想到她這麼不自愛,選擇和這樣的老男人開房。權知夏很平靜,就像是沒發生過似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也是因為她有些無力,不知道如何和唐靖陸相處下去。
“沒有想解釋的?”唐靖陸詢問。
權知夏舔了舔嘴,“解釋什麼,我有什麼好解釋的。”
“權知夏,你好樣的!”唐靖陸有些生氣,把權知夏整個人都提起來,權知夏隻感覺自己天旋地轉,手腕也是通的,她皺著眉眉頭,不知道唐靖陸想要做什麼。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手疼。”
唐靖陸談生意的心思也沒有了,隻想把權知夏帶回去,這應該是他最近日子裏最陰鬱的一天,再加上權知夏不聽話,總給他熱麻煩事,更加不能放過,“你說我能幹什麼,當然是回家,你這麼髒了,還在這裏呆的下去?”
權知夏臉色慘白,在唐靖陸心底她已經髒了,這幾年,她一心一意追求者唐靖陸,就算再怎麼壞也不曾放縱自己,她隻愛過唐靖陸一個男人,身體是幹淨的,他又憑什麼給她下這麼大一個結論,權知夏在他身上受到的打擊已經夠多了,這一次她不想再被這個鍋,“你說我髒了,你也不願意碰我,那你放過我吧,我們離婚,以後各走各的,我也累,從我被權家趕出來之後,我就徹底厭倦了這樣的生活,之前是我任性,我錯了,我也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