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卻放開了她,臉上恢複了以往的冷漠冷靜。
情迷心竅這種事,一次兩次就算了,他不願意一直這麼下去。
像他這種冷麵冷心的人,一旦被感情纏繞,就會有了弱點。
他薄薄的嘴唇輕抿著,緩緩的對薛向凝說:“聽我的話,去找傅良琛。”
薛向凝果斷的搖了搖頭說:“不行,我還有很多事沒有做。”
“告訴我,我幫你做。”看著躺靠在他懷裏的女孩,他的一顆生硬的心,莫名的又軟化起來。
“你幫不了我,因為我要報仇。”她的語氣帶著幾分生冷說,“我要讓命運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你找誰報仇?”過千帆低頭,撫著她順滑的長發問道。
“左念薇,左素芬,她們害死了我的母親,我也是剛剛知道這個真相的。”在他的麵前,薛向凝始終做不到有所隱瞞,居然如實的告訴了他。
“所以你接近過天瑞報複?”過千帆問道。
“不錯,我要讓害死我媽媽的人血債血償。我給過她們懺悔的機會,但是她們並不珍惜,我要讓她們落得一無所有,為她們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一股恨意,湧上心頭,薛向凝的心裏很難過。
過千帆低頭看著她,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簡單、幹淨、明麗、單純。
在這麼短短的時間裏,她的心居然被仇恨給蒙蔽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慵懶,卻很真實:“這些事交給男人,你乖乖的回學校去上學。”
“三少,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的事情有分寸。”她坐起來,認真的盯著他,說道。
過千帆略一沉吟,什麼都沒有說。
……
薛向凝就這麼在過家住了下來。
過千帆的身體不好,需要調理,也住在了過家。
但自從這一次,他們情難自控熱吻過一回後,以後再也沒有任何交集。
過千帆看薛向凝的眼神都是冰涼的。
仿佛那天上午,在房間裏摟著她親吻、滿臉寵溺的那個男人,並不是他一樣。
對於他的態度,薛向凝早就習慣了,更何況,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報仇!
不過,她還沒有想好怎麼動手的時候,左素芬出事了。
那天她下課回到國家,見到很多警察進進出出的。
就問管家說:“管家,出什麼事了?”
管家歎了口氣說:“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沒想到親家母會來我們家偷大先生的商業機密文件。”
“啊?”薛向凝愣了一下,就見到幾個警察押著垂頭喪氣的左素芬走了出來。
後麵跟著過日承、過天瑞、左素芬,樓梯口站著有些慵懶的過千帆。
過千帆抱著雙臂,一副旁觀者事不關己的模樣。
左念薇尖著嗓子,衝上前去,攔住兩個警察說:“你們不能帶走我媽,我媽是個本分人,又不缺吃不缺穿的,怎麼可能為了錢去偷我公公的商業機密文件!”
其中,一個警察跟她解釋說:“過少奶奶,我們接到報警的時候,收到過一個視頻,視頻裏完整的記錄了左素芬女士和明氏集團交收文件和錢的記錄,沒有證據我們是不會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