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的全身的骨頭都疼,蘇景隻好閉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無力樣子,默默地掉著眼淚。
顧懷安專注在她的兩片唇瓣上來回地懇著,動作由快變慢,由醋魯轉為溫柔,像是在安撫。最心疼蘇景的人是他,但他卻沒有停止動作,反而快速地脫下了她的連身裙,丟在一旁,並沒有給她任何反抗的餘地。
蘇景不再動了,五髒六腑都跟著主人一起難受,飽受折磨。
顧懷安獨自入戲地跟蘇景交頸纏綿了一會兒,男人已揮汗如雨,她卻毫無反應,又幹又澀。
蘇景的臉上是鹹鹹的味道,等眼淚流到了他的嘴裏之後,仿佛還是有溫度的。
顧懷安用了很多有效的辦法,身體上彼此了解,總能得逞。
蘇景一直都不說話,很多的情緒都凝固在她的那雙眼睛裏,最後累得,隻能閉上眼睛來承受男人的進攻。
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容器,容納著他,裝滿了他,或緩慢地,或快速地,感覺到他明顯的再抽離。
反反複複,嘴裏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地結合著。
……
京海市的另一個地方。
陳萌在老爸的書房裏隨便翻書,吃著櫻桃。
外麵的客廳裏,陳前跟林端妮在談話,說是談話,但是明顯陳前在等林端妮先開口,而林端妮身為一個律師,在陳前的麵前卻說話吐字都很費力。
大概一小時之前,那是生日晚宴剛結束。
陳前帶著女兒陳萌離開酒店,準備回家,林端妮卻緊跟其後,打開車門也坐上了他的車。
林端妮的那張臉在霓虹燈下顯得豔麗無比:“我們再談談。”
司機看到陳前點了頭,才敢開車。
回家的路上陳萌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用小手托著下巴,望向車外的街道。陳萌是瞧不起並看不上林端妮的,有的女人長得很漂亮,漂亮的甚至能討所有人喜歡,比如媽媽,剛結婚時爸爸應該也是喜歡媽媽的,隻是,爸爸最後看中的不是長相,或者說,再漂亮也看得膩了,就要找尋共同擁有的興趣了。
媽媽有一次跟她說,你爸爸的興趣愛好到底是什麼,媽媽不知道,從來都不知道。
陳萌就問:“做壞事算嗎?”
媽媽搖搖頭:“那不能算。”
陳萌認為媽媽是個本分的女人,除了相夫教子不會別的。陳萌教科書看不下去,偷偷讀過很多跟學校裏學習無關的書,這是導致她早熟早懂大人世界的一個原因。
還有一種女人長得雖然漂亮,但是喜歡她的人真是太少太少了,比如林端妮。
陳萌見過很多不喜歡林端妮的人,爸爸,自己,蘇景阿姨,陳升小叔,量叔……太多了,數都數不過來。
吃了一半盤子裏的櫻桃,陳萌覺得酸,推開不吃了。
仔細地聽著外麵的談話。
林端妮說:“離婚協議,你打算要拖到什麼時候才簽?”
陳前喝了口茶,問她:“等不及了?”
林端妮不敢跟陳前發生爭執,心有忌憚,但是,就如他所說,離婚這件事她已經等不及了。即使是顧懷安不要她,那她也等不及了。
林端妮說:“名存實亡的婚姻對於女人來說是一種折磨。陳前,我三十多歲了,不再是可以隨意揮霍時間的二十幾歲,我求你放過我。反正你女兒也不喜歡我。”
林端妮努力讓自己的態度保持誠懇。
跟陳前離婚以後,能找回顧懷安她一定會努力找回顧懷安,在自己還沒有年老色衰的時候,為他生個一兒半女,穩住地位。往最壞了打算,顧懷安真的介意曾經的背叛,永遠不要她了,那麼她也可以去外地,SZ也好,去加拿大也好,總能趁著還年輕找一個成功男士嫁掉,這份自信,她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