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活看似光鮮亮麗,每個人對他都很恭敬,其實卻是肮髒不堪,他的整個人生就如這屋中顏色一般見不得光。
直到遇見了她,隻是那一眼,就讓他覺得耀眼無比,讓人生出了恍惚感,他一直在想為何會有這樣的一個人。
他見過許多的大家閨秀,嬌羞的溫柔的驕縱的任性的,卻唯獨沒見過這樣的,他想了很久,自認為也算是飽讀經書,但是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她。
美嗎,也許很美,但是他不是沒見過更好看的,隻是和她相比,卻顯得黯淡無光。
雖然他知道他們之間不可能,存在著一條跨不過去的鴻溝,不單單是因為她已嫁人,而是因為他知道,他的生活不適合她,他也許都沒辦法像司睿天那般能護她周全。
他第一次有些憎恨自己的身份,如果他不是肖家人,如果他不曾有過那般野心,想要掌控一切,甚至如果他隻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富家少爺,也許他也不會就這麼放棄她。
肖禦寒低頭看她,她的手指纖細,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不曾和其他的女孩子一樣塗了顏色,幹幹淨淨還透著健康的粉潤,此刻正搭自己的手腕上,替自己把脈。
她有一頭很柔順的長發,今日隨意的披在肩上,有一縷頭發透過雙肩傾瀉而下,被陽光一打泛出了光亮,襯的她更加的唇紅膚白,看上去也溫婉了許多。
一雙瞳仁清澈見底,但是卻透著他看不懂的思緒,低頭的那一霎那,頭發掃過他的手腕軟軟的癢癢的,也拂過了他的心底。
她是如此珍貴,讓人不忍心去碰觸,仿若隻是輕輕一碰她就消失不見了,她又是如此的堅強,讓人覺得自愧不如,這樣的她迷人的讓人再也移不開雙眼。
肖禦寒眸光一閃,打量著此刻認真診脈的董映瑤,心道,“她竟然精通醫術。”
想想之前她那般膽大妄為的模樣,倒是和大夫掛不上邊,隻是沈放找來的人一定也是穩妥的,看來他還是小看了她。
“怎麼樣,映瑤,肖少爺如何?”
屋中一片寂靜,最先沉不住氣的竟然是沈放,見董映瑤收了手,就急著問道。
“內髒倒是沒有什麼大礙,我可能需要看下傷口。”
肖禦寒的傷在後背,這也是為什麼他一直坐著沒有躺下來的原因,傷口處已經化了膿水,稍微一碰就疼的厲害,即使他已經燒的迷糊,但是依舊能被這痛感弄醒。
“這……”
沈放一聽猶豫了一下,畢竟男女有別,董映瑤又是司睿天的妻子,就這樣去看另外一個陌生男人的身體怕是有些不妥。
董映瑤也看出了他的遲疑,在這個年代這些還是有些講究的,隻是對於董映瑤來說,肖禦寒的身體就是一塊肉而已,上了手術台哪個不是脫得溜光,大夫根本連看都不稀罕看一眼。
但是她總不能和沈放這麼解釋,肖禦寒的身體和豬肉沒差吧,隻能換了一個說辭。
他的生活看似光鮮亮麗,每個人對他都很恭敬,其實卻是肮髒不堪,他的整個人生就如這屋中顏色一般見不得光。
直到遇見了她,隻是那一眼,就讓他覺得耀眼無比,讓人生出了恍惚感,他一直在想為何會有這樣的一個人。
他見過許多的大家閨秀,嬌羞的溫柔的驕縱的任性的,卻唯獨沒見過這樣的,他想了很久,自認為也算是飽讀經書,但是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她。
美嗎,也許很美,但是他不是沒見過更好看的,隻是和她相比,卻顯得黯淡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