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我還真要謝謝周司長了,可是不管我們司家的手能不能伸到這裏來,我想這偌大的南平還是有王法的吧,周司長還不是天吧,應該不能將我怎麼地才是。”
董映瑤語氣滿是挑釁,她雖然知道自己在這裏微不足道,但是卻從未想過要妥協,在南平還是要待些日子的,她可不想接下來都是堵心的事兒,誰都來找她的麻煩,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打一開始就沒想著要退讓,現在更是沒有必要了。
“哼,好好好,我還真是好久沒遇到敢和我叫板的人了。”
“周司長真是抬舉我了,我可沒那個膽子,否則一個不小心小命就不保了,我隻是在陳訴一個事實而已,不知道怎麼聽在周司長耳裏竟然成了不好的話了。”
“事實,什麼事實?你害了我的女兒成了整個南平城的笑話,這個事實你該怎麼說。”
說完蹭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將手中的茶杯摔在了董映瑤的腳下,與此同時手裏就多了一把木倉。
“就是不知道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槍子硬。”
說完沒有任何猶豫的將槍口對準了董映瑤。
沒有任何人阻攔,也沒有任何人多說一句,似乎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他們早就習慣了。
即使寒冬臘月,司妤妍還是覺得自己的後背被汗水浸濕,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會鬧得不可開交,如果周永安真的衝動之下傷了董映瑤,這件事就麻煩了,他家的那個大哥估摸著要踏破這南平城了,求助的朝著穆夫人看去,直到現在她依舊將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
可是穆夫人這一次卻沒想要幫她,刀槍無眼,誰又知道周永安會不會真的開槍,如果一時發狂也是有可能的,就算這人利用價值再大,那也要是個活人,否則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隻能說句可惜了。
司妤妍見此心裏焦急,可是朝著董映瑤看過去的時候,卻愣住了,不知道何時董映瑤的手裏也握著一把精致的木倉,勃朗寧,她見過,那是司睿天的心愛之物。
“嫂嫂……”
“周司長是要和我比比槍法?”
“我還真是小瞧你了,竟然還會玩這個東西,隻不過一個女人不過就是假把式,嚇唬嚇唬別人還好,嚇唬我?嗬,還真是天真。”
董映瑤輕笑著,原本她不想鬧得這麼大,可是到了這個地步,她也沒的選擇,在司家那套講道理在這裏可不試用,周傲珊明顯是有備而來,這編的都跟真的一樣,估摸著一會肯定會有什麼證人之類的,要是真到那個時候,自己也是百口莫辯,在司家她能憑著一張嘴活下去,在這裏恐怕不行。
沒人和你講道理,事實放在那兒,其他的沒人會聽,無論你說的多有理,正義之神都會靠向周永安那一邊。
而且她那句南平沒有枉法也不過是說說而已,現在這個時代,不光是南平,京北也算在內,沒有什麼王法,當權者才是法,利益才是真理。
“這麼說來,我還真要謝謝周司長了,可是不管我們司家的手能不能伸到這裏來,我想這偌大的南平還是有王法的吧,周司長還不是天吧,應該不能將我怎麼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