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將她引進府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我隻是幫著姐姐做了一些姐姐辦不到事情,可是這司夫人畢竟是姐姐帶進府的,怎麼就和您沒有關係了呢,難道姐姐和那位司夫人鬧什麼別扭了不成,可是這怎麼辦是好呢,我要是知道姐姐和司夫人鬧了不愉快的話,就不應該讓她進府給老爺看病啊,可是現在老爺都已經同意了,如果在讓老爺收回自己的命令,會不會太兒戲了?”
“不過這鬧別扭幾天就好了,司夫人醫術不錯,人也難得的穩重,老爺的病一定會被治好的。”
胡鳳娟在最後的治好的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胡鳳娟一股不好的預感升了起來,某不是胡鳳娟和董映瑤串通好了,要將孫盛遠害死?然後將這個罪名推到自己的身上?
越想越覺得胡鳳娟能幹出這樣的事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孫盛遠豈不是很危險,所以那個董映瑤是胡鳳娟派來殺孫盛遠的?
孫夫人的所有神情變化,胡鳳娟都看在眼裏,不想這魚兒這麼快就上鉤了,她這個好姐姐也不如想的那麼聰明,真是可惜了,如果對手是司家那個丫頭,也許會更有意思一點。
“姐姐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早些休息,明天一早司夫人就會被我們家的車接來,到時候姐姐也要早點過來哦,好了天色也不早了,老爺還等著我呢,這晚上非要拉著我說什麼話,還真是……”
胡鳳娟嗤笑了一下,轉身用手絹掩住了嘴角,輕笑著離開了。
董映瑤、胡鳳娟要害死孫盛遠,不行,絕對不行,她不能讓她們兩個人得逞,絕對不能。
人一旦被被人牽著情緒走,完全沒有了思考能力,或者說,孫夫人這種人誰也信不過,還給自己加戲。
她怎麼就不想想,胡鳳娟要想殺了孫盛遠有一萬種辦法,何必非要繞這麼一個大圈子?
這些根本就不在她的思考範圍,就跟中了邪一樣,就認準了董映瑤和胡鳳娟要害死孫盛遠這件事了。
“不行,我必須阻止這件事。”
想了想就想到了剛剛胡鳳娟的那句話,明天早上孫家會派車去接董映瑤,那如果自己在這之前接到她呢,將她帶走,是不是她就不會去替孫盛遠看病了,也就沒辦法殺了她了。
思來想去這個辦法最可行,一夜沒睡,第二天天剛剛蒙蒙亮就爬了起來準備出府,可是卻不想胡鳳娟也早早就起來了,比起她還要早,早就等在門口,笑著看向她,似乎早就猜到了她會有此一句。
“姐姐,這麼一大早是要出去嗎?正好我也是,我昨兒個想著要是讓司機去請司夫人,禮數上過不去,我想著還是我親自跑著一趟吧,姐姐要是沒事也一起吧。”
麵對胡鳳娟的邀請,孫夫人不為所動,胡鳳娟也隻是朝著她笑了笑,沒有在繼續說什麼就朝著外麵走去,孫夫人見此本不想跟著,可是事到如今,似乎除了跟著也沒別的辦法了。
一會兒趁著胡鳳娟不注意的時候,她在朝著董映瑤威逼利誘一番,也許還能來得及,想到這兒就抬步跟了出去。
“是你將她引進府的,和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