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當時不過是一個大三的學生,周圍也不過是沒怎麼讀過書的鄉裏鄉親,他們自然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有這麼多錢。
而且當時我早已經因為在報社的關係,穿得成熟極了,大家幾乎都沒有任何懷疑,就認為那位同學說的是真的了。
我父母自然是不信,他們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但是周圍的人卻始終議論紛紛,每時每刻都對我明嘲暗諷,我卻隻能笑笑不打算跟他們計較。
但後來事情卻愈演愈烈。
那個時候白超正在積極入黨,因為我的名聲關係,所以在調查家庭背景的時候,竟然沒有預審通過。
雖然這個結果白超當時表示無所謂,但是我知道這對於他的夢想——做一個軍醫,又遠了一步。
我當時的想法是,找到那個同學對峙,但是那個同學此時根本不在家裏,而在外地讀書,我無法,隻能去找盧遠。
找到盧遠的時候,發現盧遠和朱淩雲更加親密了,我們不過剛分手,兩人立即公之於眾了。因為朱淩雲和盧遠兩人的身份都不簡單的關係,這件事自然是見了報。也得到了他們雙方家長的支持,真真是金童玉女。
我雖然見著心煩,但是也知道這是我樂於見到的結果,畢竟是我提出的分手,而盧遠根本也不可能再選擇我。
兩人彼時在一個餐廳裏吃著東西,那個地方是市裏數一數二的咖啡廳,我曾經被盧遠帶過來這裏吃過無數次下午茶。
我記得我當時讓盧遠以後不要帶我來這裏,因為我不習慣默默地不說話,盧遠說我得習慣,因為這就是他家的氛圍,所以後來每次都帶著我來,我每次都默默地忍受著沒有說話,然後笑著表示我已經習慣了。
我記得後來宋蔚然也帶著我們一家人去過那裏,對於當時我爸媽的興高采烈,宋蔚然沒有阻止,反而是假裝微笑著,和我手拉著手。
我來到兩人麵前的時候是沒有質問的,盧遠神色說不出的驚訝,隨後便將朱淩雲支開,正準備跟我說什麼的時候,宋蔚然卻突然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
剛好打斷了我打算和盧遠談判的話。
我猜測當時盧遠以為我是在挑釁他,所以宋蔚然剛準備拉我走的時候,盧遠氣急敗壞地說了一句:“你還真是離不開男人!”
但是他真是高估了我,也高估了當時和我不過隻見了四次的宋蔚然。宋蔚然不過將盧遠當做敵人,而我不過是其中一個類似於戰利品的東西,但絕對不是戰利品。
“你這是什麼表情?想到盧遠感到懊悔了?”方圓低下頭看了看她懷中的我,示意我回歸正常。
我堅決地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我隻是想到你該說的那一句話盧遠曾經說過,卻是因為宋蔚然。”
“宋蔚然!又是宋蔚然!”方圓拔高了音量,語氣裏全是恨鐵不成鋼的味道,“我真想告訴你,榮蘅的老公早就死掉了,所以榮蘅現在回來就是找宋蔚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