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遣送回了德國。
別問我為什麼,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可是我能肯定的是這尼瑪明顯是和當初找到帥乞丐然後將帥乞丐和孩子們帶走的是同一批人。
他們不僅將我送回了國,而且還讓我五年之內不準踏入他們的國家,讓我就算有冤屈,都沒辦法找當地法院告。
好吧,就算告了我也贏不了。
我回到德國,準備將我的東西收拾好,我要去打長期戰爭。雖然在帥乞丐的國家沒有辦法告,但是我可以通過在德國打官司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如果那個所謂的女王大人,連德國也能控製,那我就回中國,咱們中國可沒人能夠控製。
我記得帥乞丐曾經說,他說你是黃皮膚就罷了,偏偏還是中國人。我當即就問他中國人怎麼了,他說他完全不認為中國人怎麼了,事實上也很愛中國,不然也不會學習中文。
隻是中國從來都是不怕任何國家的,所以他們國家其實不喜歡中國的獨來獨往而且在全世界都占有一席地位。
當然,僅僅是國家執政者之間的博弈,跟他無關。帥乞丐補充道。
所以,有中國這個強大的後盾,我還怕什麼?
懷著這種念頭,我回到了白靜怡的家。這個家裏是我藏著我過去所有記憶的地方,我得從裏麵將所有東西給拿走。
誰知剛打開門,就看到了裏麵竟然出現了一雙男士鞋子,我看了看鞋碼,確定那麼大雙的鞋子不是大肉的,也確定白靜怡應該還在國外,不然早就給我打電話了,所以我腦子裏當即閃過一念頭——屋裏遭賊了。
拿過門口的個鐵錘,這是平常家裏有什麼家具出現問題之後,我拿來修用的,一直放在門口也是為了防止有人惡意敲門。
如今還算真正的派上用場了。
我躡手躡腳地開始朝屋內走去,我的房間門是虛掩的,看來已經被人打開了門,可是我明明已經專門換了鎖,連白靜怡都沒有鑰匙,而那鑰匙孔顯然是沒有被弄爛的痕跡,所以不算強製進入……
難道我自己忘記鎖門了?
我隨即看向白靜怡的房間,而她的房間依然是開著的,而且裏麵還傳來了聲響。
我猶豫著到底是要先報警還是我自己獨立行動,誰知下一秒,那門就被打開,而且一個熟悉的人影走了出來。
“蔚然?”我一臉探究的看著宋蔚然,隻見他身上拿著白靜怡的公文包,而且還穿著白靜怡的大衣,這是什麼鬼?
我和宋蔚然大概也有十幾年沒有見麵,大概宋蔚然沒有認出我是誰,但是在我一開口之後,他頓時將衣服給脫了下來,紅著臉喊道:“小姑。”
我挑眉,忍住笑容問道:“你剛才是在做什麼?”
雖然能猜到宋蔚然是在穿著白靜怡的衣服感受著白靜怡的氣味,但是這麼大個男人做出這種事情,我還真的不適應。
而且還拿著白靜怡的公文包,他這是男版白靜怡嗎?
“我就是翻翻她的東西。”宋蔚然羞紅著臉,將白靜怡的衣服和公文包先後放下。
“你翻別人的東西做什麼?你不知道**這種事嗎?還有,你進我房間沒有?”我比較在意的,是最後一個問題。
“沒有。我來的時候你的房間就是打開的,我在門口看了一眼,被嚇到之後就退了出來。”宋蔚然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背著手向我解釋著。
也不怪宋蔚然。
我在他小的時候折騰過他,那個時候因為是想報複宋淖滇來著,因為他總是欺負我沒有孩子,那我就要去欺負他有孩子。
所以宋蔚然對我就像是小學生看到班主任老師一樣。
“嚇到?”我皺眉,“這是什麼意思?”
“裏麵太多暴露的衣服了,我知道肯定不是白靜怡的房間,但是據我查到的資料,說的保姆是一個五六十歲的女人,所以我一聯想,我就被嚇到了。”
“滾!”被氣得哭笑不得,宋蔚然就跟他老爸宋淖滇一樣,哪怕就算很怕我,說的話都能將我氣得半死,“別在房間裏亂碰,小心白靜怡回來打死你。還有,你現在就像個***,穿著女人的衣服實在是讓人很難喜歡起來。”
“不是這樣的……”宋蔚然欲解釋,但是我擺了擺手,隻是想要進我的房間,我還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對這些小孩子之間的事情沒興趣。
尤其是宋淖滇的兒子,我能幫他照顧他的孫子孫女已經是極致了。而且這還是宋蔚然自己自作孽的。
“小姑,你要吃什麼嗎?”宋蔚然才不管我的無視,繼續在後麵討好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