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站得筆直,她的細腰弓著,她的手在收拾著東西,她的腦袋低著,根本看不到臉,可是我就是想到了她現在的臉一定和那晚上沒有什麼區別。
都是害羞到不敢直視我。可就是這種害羞,讓人實在是移不開眼睛。
我隨著她起身,走了幾步之後白靜怡的東西就掉在了地上,我看著她快速地撿起,眼看著就要衝出去。
我下意識的就將她收回了懷裏。
終於將這副身體再次收入懷中,那熟悉的感覺又開始衝擊著我的腦袋每一處,我忍不住開口道:“白靜怡,你不準走。”
聲音溫柔到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白靜怡沒有說話,隻是想要從我的懷抱裏掙脫出來,這一次她沒有踢我,我覺得有戲,所以用盡全力將她禁錮住,生怕我一鬆手她就跑掉。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我忍不住感歎著,鼻子在她的腦袋上不停地嗅著。
她就像我以前喜歡的一個寶貝一般,因為時間久了,所以忘記了,但是突然見到的時候,就像是見到寶一樣,熟悉的感覺帶著抑製不住的喜悅。
“宋蔚然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白靜怡終於平靜了下來,抬頭看著我。
因為我們靠得太緊,所以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以及那身體的些微顫抖,還有彼此接觸產生的溫度。
“這句話我曾經問過你,你還記得嗎?”她這句話一出,我又想到了當時我和白靜怡在車上的一舉一動,簡直是曆曆在目。
“不記得。”白靜怡淡淡地表示著,看著我的眼睛一動也不動。
我頓時想到了催眠這種手法,雖然知道白靜怡不一定會,但是我就是覺得白靜怡肯定是對我使用了邪術,不然我怎麼可能做出此時的動作。
我從來都不是見色眼開的男人啊。
那個時候的我,實在是太年輕,加上從頭到尾都不知道真正的喜歡為何物,所以哪怕麵對白靜怡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麼感覺。
隻是覺得我大概也是普通男人,對某一種女人可能有獨特的愛好,而當時的我以為,我宋蔚然的愛好就是白靜怡這種灰姑娘。
隻是愛好,一段時間裏的興趣而已,如果不滿足這個興趣的話,我大概會不顧一切的去獲得,但是真當玩膩的時候,就會毫不猶豫地放棄。
這就是白靜怡之於我的作用。
在腦子裏想通了這個,我頓時鬆了一口氣,找好理由之後,那就行動吧,於是我開口道:“那要我一字一句,以及演出當時我們的每一個動作嗎?”
“不要!”白靜怡本來淡定地神情,頓時慌了起來,好不容易恢複的神色,現在又變得通紅,“你不準說!”
我挑眉,“你說不說我就不說,那我不是很沒有麵子?”邊說著,我還將她越發收緊。
“我又沒有命令你,我是求你好嗎?那天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利用你,可是你也很享受不是嗎?我雖然有些迷迷糊糊,但是我可記得當時你的力氣……”白靜怡終於恢複了她本來的麵目,不再佯裝很是淡定地樣子。
我對自己揭穿她的假麵具感到十分的高興,“可是,我再用力,也不能掩飾你主動壓我的事實!”說完,我就側頭想要親過去,但是誰知餘光中卻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朱淩雲竟然站在我門口。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誰允許你進來的?”
我惡狠狠地開口質問著她,生氣到很想將她直接從這樓上給扔下去的,這女人是有病嗎?從一開始就說了不可能,但還是一直跟著我算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