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白靜怡給趕走之後,其實我有點兒後悔的,因為我發現那一個深吻根本無濟於事。此刻的我,就像是餓狼一般,迫不及待的想要將白靜怡給吞下去。
我不知道這種感覺是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身上的,而且對象是白靜怡。
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女人知道我和榮蘅的關係,所以我對她特別放心,再加上我們倆在那事上也特別合拍,所以我才念念不忘?
就像當初劉語霏雖然強上了我,我雖然生氣,但最後還是忍不住時時給她打電話,甚至答應了她在一起的要求。
可是現在,從白靜怡利用我的頻率來看,明顯她對我的念念不忘根本沒有回響啊。
這怎麼行?
我宋蔚然雖然女人多,不用將這一個兩個不在意我的女人放在心上。可偏偏在我心中,隻有榮蘅可以這樣對我,白靜怡是不能這樣忽視我的。
我要所有人都像我的女朋友或者劉語霏那樣,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樣想著,心裏不平衡的我總覺得該懲罰一下白靜怡,雖然不讓她采訪已經夠絕了,但是我還必須在我拒絕她來找我的時候,她又必須主動來找我。
所以我到底要怎麼樣做才能顯得我不想她找我,而我又叫她不準來找我,但是她又會來找我呢?
就在我還在自我糾結的時候,秘書跑來說白靜怡又回來了,我看了看時間,距離她離開不過兩個小時,這麼快又跑回來,看來回去是沒有交到差。
“你去說我已經回北方了,但是如果她現在趕去機場,說不定還能見到我。”我靈機一動,突然知道了一個懲罰白靜怡的方法。
秘書看著我,皺著眉頭問道:“嗯,請問您坐的是哪個公司哪班航空呢?”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翻著白眼,“你平常不是很機靈的嗎?看不出來這一次我是逗她玩的?”
秘書搖頭,“總裁,我看不懂的是,這個女人和您是什麼關係,值得您大費周章地逗她玩,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
對於秘書的驚奇,我理解。李秘書從我上任就跟著我,對我還算熟悉,我從來沒有在公司說過任何一個女人,也不會讓秘書幫我處理任何一個女人。
“我哪裏大費周章了,”我笑著反問道,“我跟她沒有關係,而且這說起來也不算是逗她玩,而隻是想要懲罰她而已。”
“哦,那就更怪異了。”李秘書緩緩地點著頭,一副我看穿一切的模樣。
“你這是什麼表情,別以為我把你當兄弟,你就可以這樣質疑我的決定。”我義正言辭地說著,“你不會懷疑我喜歡那個女人吧,你覺得可能嗎?”
“可能啊。萬事皆有可能。重要的是你相不相信。”
“好啦,別跟我說她了,沒有的事都被你說來有了。還有一個問題,那個朱淩雲是怎麼進來的?”猛然想起了這件事。
“誰是朱淩雲?”李秘書一臉迷惑,“還有,誰進來了?今天隻有報社的兩個記者進來了啊。我沒有看見其他人。”
“兩個記者?”我站起了身,“不是隻有白靜怡一個人嗎?就是現在在下麵等的那個女人。還有一個人是誰?”
“大概就是您說的朱淩雲了吧。是我的失誤。”李秘書聽我那樣說,頓時抱歉道,“當時那個女人說她是前麵的白靜怡的助手,因為忘記拿錄音筆,所以就慢了兩步。我們見她能那麼熟悉白靜怡,就放行了。”
“那你知道兩個人是一起的嗎?”
“現在聽您這麼說之後,我不覺得她們是在一起的了。因為他們一前一後從您的辦公室出來之後,在外麵開始吵架,朱淩雲說白靜怡不知廉恥以及其他不雅詞彙,罵完之後,朱淩雲就走掉了,開著她的豪車,而不久,白靜怡也開著她最普通的小轎車走掉了。”
“白靜怡被罵是什麼反應?”我來到窗前,看著下麵人來人往,以朱淩雲的性子,罵白靜怡正常得不得了。
李秘書也側身,朝著我說道:“白靜怡沒有任何反應,應該是忍氣吞聲吧。”
又是忍氣吞聲……
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我忍不住皺著眉頭,我一直覺得白靜怡不是這種人,尤其是呆在那種報社的記者,對朱淩雲這種高官的女兒,應該不會害怕的,但是為什麼白靜怡總是對朱淩雲一再忍讓?
尤其是朱淩雲還搶了她的男人盧遠。
想起盧遠,我猛然意識到或許正是因為這個男人,所以白靜怡才不會有絲毫動作的,或許在她眼裏,盧遠的女人就代表著盧遠。
所以她要裝作和我在一起,她要對朱淩雲的欺辱全部收下,因為她不能爆發,不然盧遠一定會知道這些事。
知道她白靜怡還喜歡盧遠的事……
想到有這個可能的時候,我心裏頓時就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不是因為喜歡白靜怡,而是為什麼這個女人明明都已經和我睡過了,竟然還能一直喜歡盧遠。
盧遠這個男人從小到大就比我弱好嗎?為什麼他能有一個這麼癡心的女人一直想著他,尤其是他先放棄白靜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