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二選一,練了這個,就絕對沒有辦法選另外一個的。
解釋完了之後,周去病再一次,一本正經的詢問仁不壞:“所以,你是怎麼做到的?”
聽完了周去病的解釋之後,仁不壞的心中大體有了一個判斷。
可是,周去病的問題,他還是沒有辦法回答。
在周去病那嚴謹的目光中,仁不壞憋了小半天,最後憋出來了一句話。
“你問我,我問誰去?”
這個答案,其實也在周去病的預料之內。
他聽完仁不壞的回答之後,無奈的歎了口氣。
“行了,別想太多。”看到周去病這幅失落的模樣,仁不壞的心中有些過意不去。
於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安慰道。
周去病點了點頭,小聲的說道:“我回去問問家父,他老人家算的上見多識廣了。”
周去病這本來是好心。
身為修煉者,同時又是旨意者,這種事情是聞所未聞的。
會不會有什麼危險,這也是不能確定的。
如果能夠搞清楚,那這可就是救了仁不壞一命。
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他的特殊。
周去病是有私心的。
從周去病現在的角度來看,他先前和仁不壞的那些矛盾,都是不值一提的。
如果能夠把這特殊給搞懂,那在這對於世間所剩不多的修煉者們來說,絕對是一個新的希望!
周去病想的這些,仁不壞可沒有想。
而且,一聽說周去病要回家問他爹,仁不壞的臉色當時就變了。
“小子,不許問。”仁不壞身後就摟住了周去病的肩膀。
周去病愣了與一下,下意識的問道:“為什麼?這……”
周去病心裏有一大堆的理由,能夠對付仁不壞。
可惜,仁不壞壓根就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
“我告訴你,我是修煉者又是旨意者這件事情,要是有第三個人知道,我會親手把你的腦袋給擰下來的。”
隨著仁不壞低沉的話音落下,周去病渾身一哆嗦。
這個仁不壞,一向是說到做到的。
而剛才,仁不壞說的那些話,直接人那個周去病如墜如冰窖。
“我……我不說。”周去病把心裏萬千的理由給壓了下去,吞了口唾沫,弱弱的開口,回答了仁不壞。
“很好,希望你能記得你的承諾,不然,你的身子和腦袋,是會分家的。”對於周去病的回答,仁不壞很是滿意。
撂下這麼一句話之後,仁不壞便被這自己的背包,朝著馬路的盡頭走去了。
看著仁不壞離開的背影,周去病心裏一個勁的可惜。
他的眼前,正擺著一個艱難的抉擇……
不久之後,仁不壞回到了夾山村。
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仁不壞覺得自己的心情都好了起來。
商業街依舊很是繁華,那一片片大棚,時不時的傳來各種方言吆喝聲。
眼前還有一片建築工地。
身後是新建好的樓區。
仁不壞沒回公司,而是去了那搬上去之後,自己一直都沒有來得及去的家裏。
隻能二選一,練了這個,就絕對沒有辦法選另外一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