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群道：“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林雅楠，你還打算裝嗎？我問你幾個問題。好好配合的話，未必不能留你一條性命。”
“如果我不配合呢？”林雅楠回道，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裝的了。
陳小群笑道：“那我就隻有送你去能配合的地方。友情提示，那個地方可不是一個什麼好地方。進去一定會脫一層皮，尤其是你這麼漂亮的麵孔，出來後可能就不成人樣了。”
他這到不是誇大。
如果林雅楠不肯說，那就隻有交給專門的審訊人員。對於這種危害人類安全分子，他們可沒有什麼好留手的。
“那如果我說了呢？”林雅楠問道，“能放我離開嗎？我背叛了他們，也不可能再和他們一路。”
陳小群道：“放你是不可能放的，不過，可以給予你一定的自由。當然，前提是你願意當臥底的情況下。”
“當臥底？”林雅楠臉上閃過一絲異色。
陳小群道：“如果你能提供足夠的情報，日後也未必不能重新做人。”
“你問吧，我能知道的都告訴你。”林雅楠道。
這麼配合？這次輪到陳小群愣住了，從他接觸的幾次紅眼人來看，這群人就是一群瘋子。他剛剛說那麼多，純粹就是試試而已。壓根就沒想林雅楠能配合。
“你們組織在江楓市有多少？”陳小群道。
林雅楠道：“具體不知道，按照我得到的情況，大概有二三十人。”
“二三十人？這麼多……”陳小群心中微驚，原本以為最多就隻有個四五個，這群紅眼瘋子是打算來江楓市開party嗎？
“你知道的有哪幾個？”
“我們都是單線聯係，而且和我聯係的那個人從來都不以真麵目示人，所以我不知道任何一人。”林雅楠攤攤手。
陳小群眉頭緊皺，略微思索了一下，放棄了追問，轉而問道：“你們弄這麼多具現出來到底想幹什麼？我想應該不是純粹的想要造成騷亂吧？”
“具體是幹什麼，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一點，他們在整一個大目的。好像是一個月具現的事情出現到一定程度時，會有什麼變化。”林雅楠答道。
陳小群道：“好，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是如何精準的識別哪裏會出現具現的？”
他之所以問這個問題，是因為無論是木言還是公交車司機，都顯然是提前知道了具現會出現在哪裏。
這都可以比的上他手中的羅盤了。
林雅楠道：“具現會有一定的苗頭，再加上我們布置了特殊的儀器加強具現範圍。”
“儀器？”
“對，這個儀器才剛剛製造出來。而江楓市就是我們選擇的試驗點。”
“它被放在哪裏？”
“我不知道，或者說，你怎麼會認為我能知道的這麼詳細。”林雅楠回答到後麵，已經放鬆下來，頓了頓，又道：“我願意當臥底，但前提是你要保證我的安全。”
呃……真肯當臥底，林雅楠最後一句話，讓陳小群愣住了，他說讓林雅楠當臥底就是隨口說說。
壓根就沒想林雅楠會答應。
“怎麼，說過的話就不算數了。”林雅楠輕笑道。
陳小群道：“好，我負責保證你的安全，不過你需要交一個投名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