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沒有再說話,任她罵,張帆就沒有打算一時半會處理好,總之自己鎖著對方的門,著急的也不是自己。
老板娘嘴炮的起勁,客人卻是不樂意了。
“老板,怎麼回事。我還得趕回去上工呢!”
“趕緊讓你店員把門打開!”
老板娘聽著客人的催促陰沉著臉沒有回話,指著張帆的鼻子威脅道。
“你最好趕緊把門打開,不然我就報警抓你!”
張帆兩眼發紅,露出幾分瘋狂的神色。
“嘿嘿,肥豬,你要不報警是苟娘養的!克扣老子兩個月工資。反正老子也得餓死,進了看守所還能混頓飯吃。
不過你,開飯店沒有營業執照,還雇傭我這個未成年人,並且拒發工資。老子倒要看看咱們誰更倒黴。”
聽到張帆這席話,餐館的老板娘瞪著眼睛嘴巴卻是啞火了,她夫妻倆本就是趁著這個地方民工多,鑽空子開的餐館,私底下掙點錢,雖然生意不錯,但是不敢放在台麵上。
方圓十多裏地就這一家小餐館,很多老顧客都認出了鎖門的張帆是店裏夥計。有些客人也是急脾氣,掏出手機對老板娘喊著。
“能不能解決,不能解決我現在報警了!”
老板娘連忙堆笑:“別急,別急,馬上好。千萬別報警。”
扭過頭來惡狠狠的對張帆說。
“你小子行!算老娘我倒黴,一個月工資1200,兩個月2400。我現在就轉給你,趕緊給我把鎖打開!然後滾出這塊地方!別再讓我看見你!”
拿出手機收到錢之後,張帆並沒有直接開鎖。
“老板娘,我這鎖60塊錢買的,飯館得報銷吧?”
這位滿麵油光的老板娘一聲不吭,又轉了一百塊。
“滾!趕緊滾!”
惡人還需惡人磨,這兩個月來在餐館任勞任怨的工作,而且低三下四的討好這位肥胖的老板娘,結果對方卻要扣押了他的工資。
如今做一個惡人卻可以逼迫對方將自己工資結清,自幼出來打工看慣了世間冷暖,他根本不會拿什麼善良說事,以德報怨那是傻子,對付惡人就得用惡法子。
張帆解開這個大門,拿著虎頭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又轉到了五金店,五金店的老板依舊趴在桌子上抽著紅塔山看電視。
“老板,這鎖還是小,退了吧,給我40就行。”
從銀行門口出來,正往出租屋裏走。
領了2500的工資,給父母打一千回去,風吹到臉上讓人皮膚有些幹澀,眼睛也有些酸楚,張帆揉了揉臉頰。
父母皆是農民,父親在工地打工時不小心摔斷腿,並不是上工時摔得,而是下工時和工友喝酒,喝大了腦殘,自己從三樓跳了下去。
工地老板怕張帆母親鬧事,本不用賠錢的老板給了兩萬塊錢安慰費。
那天後母親就在家照顧斷腿的父親,家裏的經濟來源就隻剩下種地了。同年張帆退學,家裏的經濟狀況著實無法供養兩個學生。
張帆的工資還要供養妹妹上學,17歲的他本不該如此負重前行,壓力有點大。
張帆沒有再說話,任她罵,張帆就沒有打算一時半會處理好,總之自己鎖著對方的門,著急的也不是自己。
老板娘嘴炮的起勁,客人卻是不樂意了。
“老板,怎麼回事。我還得趕回去上工呢!”
“趕緊讓你店員把門打開!”
老板娘聽著客人的催促陰沉著臉沒有回話,指著張帆的鼻子威脅道。
“你最好趕緊把門打開,不然我就報警抓你!”
張帆兩眼發紅,露出幾分瘋狂的神色。
“嘿嘿,肥豬,你要不報警是苟娘養的!克扣老子兩個月工資。反正老子也得餓死,進了看守所還能混頓飯吃。
不過你,開飯店沒有營業執照,還雇傭我這個未成年人,並且拒發工資。老子倒要看看咱們誰更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