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計不成又來一計,這也是她經常用的招式。
“怎麼,你還不服氣啊。”
張帆覺得有些好笑,自己到底哪點表現出不服氣的樣子了,我身為化神期修士,有必要和你一個凡人不服氣嗎。
“要不要和姐姐打個賭啊。”
“可要賭什麼呢?”
“姐姐賭你買不起這瓶酒!如果你買得起的話,今晚姐就陪你!”
她這個人每天就靠著出賣人品和身體掙錢,如果有人上套了,晚上大不了就陪對方一晚,兩枚金幣一晚,絕對是超值了。
人總會有一個鄙視鏈,如果是關美娜在這裏,兩金幣一晚這句話敢對她說,剛說出來舌頭就會變成冰渣,可是在這個女人的自身認知中,兩枚金幣要比那些兩銀幣就陪一晚的高貴了一百倍!自己就是比別人高貴一百倍的女人。
人性就是這麼複雜,對自己永遠是開脫的方式看待,你丫都賣了還能編出來比別人高貴一百倍的說法來說服自己。
能拿出十枚金幣買酒的人,她也不敢不賣自己。
十枚金幣對一個凡人來講確實是一比大手筆了,那可是一家三口一年的消耗,都不一定用得完。這個女人也算得上是高收入人群。
酒吧裏人聲鼎沸,有穿著性感的侍女,有一身橫肉的顧客,舞台之上還有赤裸女郎,在跳動著誘人的鋼管舞,張帆有些好奇,這個酒吧裏的女郎怎麼會跳鋼管舞呢?後來張帆發現,這裏還有一些女性玩家也在,這樣就能說得通了。
那個托見張帆看女郎跳舞要比對她感興趣的多,不由得開始生氣了,好不容易等來了一條魚,對方竟然不咬勾?這個托的態度也變得惡劣起來。
“切,毛都沒有長全的小屁孩還學著來妹妹酒吧,趕緊滾吧!這裏最低消費十銀幣才能待下去,窮酸樣,真倒黴。”
托已經好幾天沒有開張了,再不開張連化妝品都買不起了,難不成自己也要學著那些賤女人開粉紅紗窗?可那樣哪有這來錢快啊!
整天和修士打交道,偶爾逗一逗凡人也蠻有意思的。
“我有錢,隻是你說的話並沒有很誘惑我。”
說著,張帆將自己錢袋打開,這個錢袋早就被這個托注意到了,隻是她還覺得裏麵裝的是銅幣,拿著一袋銅幣就敢來妹妹酒吧喝酒了?
殊不知對方一打開之後,裏麵裝著的全是金燦燦的金幣!一袋子金幣竟然被對方這麼隨意的裝著,還邊走邊甩,一副對袋子很無所謂的樣子。
張帆確實很無所謂,這一袋子的錢也根本沒多少錢。可是張帆也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將袋子裏的錢漏出來之後,很多目光還有幾股元力波動紛紛朝自己這邊窺探而來。
這些人修為最高的也就二十來級,十幾級甚至還有十級都沒有過去的家夥都開始對自己的金幣眼冒金光了。麵對這些人,張帆更是將這一枚枚小小的金幣摞了起來,然後放在酒吧案台上,一摞二十枚高高的一層,堆了好幾摞,讓對方好好看清自己的錢。
一計不成又來一計,這也是她經常用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