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十一點多,趙家安排了一個車隊連夜將陳琅和張羽兩人,包括趙安他們兄弟三個一起送到了那個墓穴的位置。
因為墓葬在山上,所以車子隻是開到了後山的山腳下就不能再朝上開了,眾人忙活著趁著夜色徒步上了山。
本來是按照陳琅的打算,是要讓他們這些人在墓穴外麵守著的,他們兩個再加上趙安兄弟三個一起下去就可以了。可是這些人似乎並不放心家裏麵的三個少爺下去冒險,便也跟著一起下去了。
這個地方的入口真的不是很明顯,如果不是專門有人知道這裏是個古代墓葬的話,估計誰都不會注意。
這個所謂的入口是一個樹洞,而且還是藏在一堆灌木從後麵的樹洞。就算是等到葉子全都凋零了,也有一大堆的枯枝爛葉擋在那裏,如果不是特意進去扒拉兩下,根本看不出來這裏會有一個樹洞。
但是如果嚴格來說的話,這個樹洞也不過是入口的入口而已。
在眾人的掩護和幫助下,陳琅他們一行七人,陳琅和張羽,趙安三兄弟,還有兩個趙蛟特意安排跟著一起下去的分支家族的大高手。他們在外頭留守人員的幫助下,在沒有破壞這裏灌木遮擋的前提下,鑽進了這個樹洞裏麵。
張羽下來的時候有些著急了,手腕被刮了一下,但是好在不算特別深,隻是劃破了衣袖,沒有弄傷皮肉。
見到了張羽那裏被劃了一下,趙安立刻緊張地追問道:“怎麼了?有沒有受傷?”
張羽雖然很不爽,但是卻沒有放在心上,搖搖頭說道:“沒什麼,隻不過是衣服被劃破了而已,不過你也別太緊張了,就算是劃傷了,那也不過是皮外傷而已。我又不是個小姑娘,受些傷不過是流點血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他似乎是想的有些輕鬆了,趙安麵露緊張之色,就像當天上午的時候張羽被苗家姐妹的黑白蛇咬到一樣。
趙安麵色有些難看,說道:“那什麼,其實外麵的那些灌木,我們和苗家的人說起過,讓他們做過手腳!上麵加了下料,雖然沒有見過,不過聽說是見血封喉!”
張羽當時就差點發飆了,連忙驚呼道:“我去?你剛剛說什麼?見血封喉?你們四家人玩兒的也太大了吧?這麼要命的玩意兒都能隨便弄嗎?”
說到這裏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看著回想起剛剛幫忙讓他們下來的那幾個人,個個都是帶著鹿皮手套呢,原來是在防這個?
正準備繼續爭論兩句呢,就聽見陳琅淡淡的說道:“你擔心什麼?這些毒又傷不了你。如果是七天前,那你或許還用得著擔心一下會不會死,可是現在,頂多也就是讓你疼上一會兒而已,等你的身體自動回複之後,估計連個疤痕都留不下來。”
趙家眾人正準備說些什麼,表示一下對於張羽這樣變態的體質的驚呼。卻聽見張羽咂咂嘴說道:“我哪裏是擔心我自己啊,這不是在替你們擔心嗎?你想想,剛剛下來的時候如果被劃到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們的話,那你們不就死定了嗎?”
這話說得倒是非常正確,確實,如果剛剛被劃到的不是張羽,而是陳琅他們的話,那要是一不小心被蹭破了些皮,那就真的是完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