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來,好像他真的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一樣。
但,她跟他同床共枕這麼久,還不知道他想要什麼嗎?
她主動吻了吻他:“好嘛,我都依你還不行嗎?”
“不行!”很幹脆的兩個字。
她都這麼說了還不行?
她想了想,慢慢的挪到他身邊去了,摟住了他的腰。當然,她知道他想要什麼,隻是她從來沒這樣主動過,光是解開他那襯衣上的一顆扣子,她就用了好半天的時間。小手摸進去,羞澀的輕觸,是因為她沒那麼大膽,卻也是對他最大的折磨。
“你讓一個孕婦伺候你,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她輕輕吻他。
而這男人絲毫不為所動,難道說,一個風流鬼一夕之間變成了柳下惠?
她繼續努力,直到把他的襯衣給脫下來,她羞紅了臉,低低道:“你別這麼壞嘛,我又沒有這樣伺候過一個男人,你教我?”
“沒伺候過男人,你肚子裏的孩子怎麼來的?”
“你這算是吃醋嗎?”她心裏劃過一絲甜蜜,輕輕咬他的耳朵:“壞男人,你到底要不要教我?”
“下麵!”他終於說了兩個字。
於是,她的手又伸向了他的皮帶,解開,小手遲疑的探了進去。
從沒有過這樣的大膽,她小心翼翼的。
她不知所措,更不敢看他。
“壞女人,說,你今晚要怎麼安慰我?”他咬著她的唇,微微用力。
“疼……”
他終於笑了:“那讓你咬回來複仇。”
“壞人,嗯……”
他的舌已經伸入她口中去了,邪惡的祝弄她的小丁香,她左閃右閃,糾纏之中,他們就躺倒在床上了。
他看著她,深邃的目光中,難掩深情。
她摟住了他的脖子,這一次,她不再閃躲,主動送上了自己的唇。
身上的衣服,被他盡數退去。
“以後不許相信別人,隻能相信我!”他很霸道,一麵吻一麵說。
“好!”
“不許跟別人借錢,你老公有的是錢!”
“好!”
“不許對別的男人笑,隻能對我笑。”
“好!”
不管他說什麼,她通通是一個好字。
他不信任似的看著她:“別人都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相信,我覺得不公平。”
“哪裏不公平?”
“因為你隻在床上的時候這麼柔順,下了床,你馬上忘了自己所說過的話。”現在他要為天下所有男人翻案。
她被他說的滿臉通紅:“我哪有?”
“沒有嗎?”
“沒有。”她死不承認。
他低低的笑了。
這樣愉悅的笑聲,在他們之間,好像好久沒有過了。
“阿勳!”她看著他:“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
“你要做什麼我不管,你可以繼續進行你的計劃,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傷害無辜的人,上一代的恩怨,不應該算在語柔身上,她和堇年都是無辜的,你答應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