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向東見呂勝男正看向門口,立刻也看了過去。
卻見荊歌正在不遠處,看著自己和呂勝男呢。
看到荊歌憤怒的眼神,曲向東心中居然莫明湧起了一絲快感。
這感覺好像一種偷情般的刺激,正在不住的挑動著他的腎上腺。
不僅如此,他還用挑釁的眼神看向荊歌,故意的朝著呂勝男靠近了一點。
而呂勝男則快步朝著荊歌,走了過來。
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呂勝初,過去將他扶起來,問了一聲他有沒有事。
“這個王八蛋!”呂勝初還在哀嚎,嘴上罵罵咧咧的道,“看我起來不打的他滿地找牙……哎喲……”
呂勝男回頭瞪向荊歌道,“你搞什麼?”
荊歌冷笑一聲道,“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吧?”
說話間眼神已經落在了不遠處曲向東的身上。
“不是你想的那樣!”呂勝男明白荊歌的意思,立刻說道,“我和曲先生在談事情!”
“談什麼這麼親熱?”荊歌卻冷哼道,“嘴都要碰上了吧?”
呂勝男臉色一變,怒瞪著荊歌道,“你胡說什麼?”
荊歌冷笑道,“我說什麼,你心裏有數!”
呂勝男吃驚地看著荊歌,三年前跟他結婚到現在。
雖然婚姻有名無實,但畢竟生活了三年,對荊歌再熟悉不過了。
他平日和自己說話都慢聲細語的,生怕惹自己生氣。
今天居然敢如此奚落自己?是受什麼刺激了?
呂勝初又衝了上來,不過還沒來得及動手呢,荊歌就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荊歌眼神中要噴出火來一般,嚇得呂勝初臉色慘白,喉嚨沙沙作響。
“你做什麼?”呂勝男見狀立刻朝荊歌道,“放開他!你這樣會掐死他……”
荊歌鬆開了手,呂勝初立刻癱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脖子,不住的喘著氣。
如果荊歌再稍微用力一點,明年的今天恐怕就是他的忌日了。
殺人對於荊歌來說是家常便飯,但像呂勝初這樣的貨色,自己根本不屑於動手。
隻是看到呂勝男那訝異中帶著一絲責怪的眼神,他感覺很痛快。
“你搞什麼?”曲向東走過來朝著荊歌道,“我和勝男在談入股的事情,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還不趕緊道歉!”
曲向東最後的口氣近乎是命令。
勝男?
叫的好親熱啊?
荊歌冷眼看向曲向東,冷哼道,“我們夫妻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個外人插嘴了?”
曲向東麵色一動,在登瀛還從來沒人敢這麼和自己說話呢。
他頓時怒聲道,“我告訴你,我是看在勝男麵子才和你解釋的,你吃醋也要看場合!”
“你是什麼東西?”荊歌冷笑道,“我和自己老婆說話,要你解釋什麼?”
曲向東強壓心火,這個窩囊廢今天吃火藥了?
如果不是呂勝男在場的話,早教訓這個窩囊廢了。
“鬧什麼鬧?”就在這時一聲暴喝傳來。
眾人都看向了門口,卻見那正站著一個西裝筆挺,不怒自威的的中年男人,正是呂鴻倡。
他身後還跟著個和他有幾分相似,隻是稍顯年長,臉上帶著一絲尷尬的中年男人。
此人正是呂勝男和呂亞男的父親,弟弟的老丈人呂鴻儒。
呂勝初快步走了過去,“爸,這小子跑來鬧事,我勸他兩句,還被他打了,你看我這脖子……”
呂勝男麵色也是一動,朝著那邊叫了一聲,“爸,二叔!”
“荊歌!”呂鴻倡眉頭一皺,看向荊歌道,“你搞什麼?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