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就不用了!”荊歌卻聳肩道,“隻是之前你說過的話,不知道還算數麼?”
呂勝初麵色一動道,“我說什麼了?我說了那麼多話,我怎麼知道你說的哪句?”
立刻有人幸災樂禍的提醒他。
“你說隻要人家荊先生能拿出一百萬來,以後他站著你就蹲著,他坐著你就跪著……”
“是啊,是啊,我們都聽的清清楚楚,你就是這麼和荊先生說的……”
呂勝初一聽這話,立刻瞪了一眼發聲處,不過那麼多人,他完全也看不出來是誰說的。
荊歌則看向呂勝初,冷冷地道,“呂二少爺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
呂勝初麵色一動,看了一眼荊歌,現在別說一百萬了。
人家都是萬豪的總裁了,背後又有最強資本撐腰。
想著又看看一臉無奈的父親和大哥,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呂勝初最終朝著荊歌怒聲道,“你還不是靠女人?想我向你低頭,這輩子都不可能!”
他說著立刻怒氣衝衝的跑了。
呂勝利想要去攔呂勝初,但沒攔住,立刻過來朝荊歌道,“姐夫,勝初就是這脾氣,你可千萬別和他計較!我替他向你道歉!”
荊歌隻是冷笑一聲,根本也沒往心裏去。
他根本不屑於跟呂勝初這種人一般見識。
荊歌這時卻看向了曲向東,“曲少爺,我現在很好奇,你麵臨如此變故,你的那位大人物的幹哥哥呢?”
所有人一聽這話,都是一愣。
是啊,曲向東不是認了那位大人物做幹哥哥了麼?
現在恒天集團麵臨如此局麵,這位曲少爺稱之為幹哥哥,又和他父親曲恒星有些淵源的大人物呢?
呂鴻倡似乎又看到了最後一絲希望,立刻也看向了曲向東。
而此時的曲向東麵色幾經變化,怔怔地看著眾人,卻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荊歌卻繼續朝曲向東道,“既然是幹兄弟了,應該有聯係方式吧,不如給他打個電話,也許我會賣他幾分薄麵!”
曲向東惡狠狠地瞪了荊歌一眼道,“我幹哥哥什麼人,需要你賣麵子麼?”
呂鴻倡這時也朝著曲向東使了顏色,意思是在說,都這個時候了,你就打一個電話吧。
而且其他人此時也都在看著曲向東,都在期待著他能打通這個大人物的電話。
哪怕是他們在電話裏能聽到這個大人物的聲音,也是他們三生有幸了。
看到如此,曲向東還真拿起電話來,撥通了一個號碼出去,不過打了半晌也不見對方那邊有人接聽。
荊歌還沒等曲向東說話呢,立刻就替他解釋道,“一定是你這位幹哥哥貴人事忙,所以一時無法接聽你的電話!”
曲向東立刻道,“不錯,我幹哥哥什麼任務,現在指不定在做什麼呢,哪有功夫接電話,他事後知道會回給我的!”
呂鴻倡頓時一陣失望地看著曲向東,就算沒工夫接電話,起碼也會有秘書或者跟班接聽吧。
看來這個曲向東隻是在吹牛,現在想想也是,連江東首富都見不著,這小子怎麼可能見著?
“道歉就不用了!”荊歌卻聳肩道,“隻是之前你說過的話,不知道還算數麼?”
呂勝初麵色一動道,“我說什麼了?我說了那麼多話,我怎麼知道你說的哪句?”
立刻有人幸災樂禍的提醒他。
“你說隻要人家荊先生能拿出一百萬來,以後他站著你就蹲著,他坐著你就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