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最近的記性越來越差了。”招財忍不住糗她。
錢素楹轉頭看看百裏徽，又看看銀子：“肯定是銀子說的吧，就算有事，宮裏有的是太醫，哪裏用得著你這個大幫主啊。”
“那你有沒有找太醫看呢？”百裏徽最了解這個妹子的脾氣。
“好了就行了，何必還要宣太醫這麼麻煩。”宮裏就是這點麻煩，什麼事情都要宣來宣去，雖然說整個後宮就她一個皇帝老婆，沒有什麼妃嬪要天天來給她請安，不過還是覺得沒那麼自由了。
百裏徽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一把抓過她的手搭上脈。
“怎麼樣？”錢素楹挑眉看他，“其實我沒事了，就是有點困，春困秋乏的關係吧？”
“你沒病。”
“我就說嘛。”
“但是你的月事上次什麼時候來的？”
“啊？”錢素楹睜大眼：“好像有一個半月沒來了。”
百裏徽真想敲她腦袋：“好歹你也是當了娘的人，這種事情自己都不關注。”
“我不是又懷孕了吧？”
“你說呢？”
“真的？”錢素楹大喜：“這次是男是女？”
“看你反應和上次差不多，十有八九還是男孩。”
錢素楹不由有些失望：“怎麼總是兒子，我想要個貼心小棉襖。”
“騙你，哪有這麼快知道，不過號脈也不一定準，生下來再說吧，還得十個月。”
“還有八個月！”錢素楹反駁，忽然想起件事，“對了，這事你說什麼時候告訴他好，這次肯定不好糊弄，怕是我生孩子的時候，沒法弄暈他了。”
百裏徽也想到這一點，忍不住也擔憂起來：“我估計她會在你臨盆的時候拒絕吃我的東西。”
“那用迷香吧。”錢素楹想了想，“無色無味的，現在研究應該來得及。”
百裏徽想了想：“好像也隻有如此了。”
“別想用這些東西弄倒我！”即墨青楚的話在外麵響了起來，“已經你們用過一次了，我可不想錯過第二個孩子的出生。”
錢素楹有些為難地看看百裏徽，百裏徽衝她使個眼神，讓她稍安勿躁。
“放心吧，我已經看到了第一個孩子的出生，知道你的身體沒有那麼弱，所以我這一次，不會太擔心，大不了到時候全部聽你安排好不好？”
“他的身體到底怎麼樣？”打發走即墨青楚，錢素楹找了個機會谘詢百裏徽。
百裏徽歎口氣：“還是那樣，毒性在慢慢吞噬他的全身，但這種毒隻有毒發的時候會痛苦萬分，但是似乎暫時不會要了他的性命。”
“我看過他毒發，不想他這麼痛苦。”錢素楹有些痛心，“可一年之中，似乎總要發作一兩次，每一次都撕心裂肺的。”
“已經算是不錯了，如果他情緒激動，生什麼大病，受重傷，都有可能讓毒再次發作。最近日子過得比較平安，你和元承都聽話，宮裏內外沒什麼大事發生，所以他才能保持一年毒發在兩次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