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琛的話語間,似乎還帶著一絲命令的口吻,這樣強烈的語氣,不禁讓林向暖心頭一暖。
沒想到大叔居然是個醋壇子,動不動就被打翻,醋意還挺濃的嘛。
想著不禁忍不住笑出了聲。
傅靖琛皺了皺眉頭,薄唇微啟:
“笑什麼?”
他讓她不要和別的男人深交,她怎麼還笑得那麼開心?
林向暖抬手將手上的泡沫輕輕的點在了傅靖琛的鼻子上,說道:
“笑你是個醋壇子。”
說完咧嘴就笑了。
傅靖琛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一個轉身就準備將他滿頭的泡沫都蹭到林向暖的臉上,林向暖使勁的閃躲,嘴邊卻笑得格外的開心,她好像好久都沒有笑得這麼開心了。
謝謝大叔。
由於傅靖琛的體質本就健壯,所以相比一般的人,他的傷口恢複的速度會快得多,沒多久就可以出院了。
樂陽跑前跑後的給傅靖琛辦理出院手續,還有一些藥物等等。
林向暖在房間整理衣物什麼的,打包好就帶著傅靖琛出院了。
回到家,門一打開,傅靖琛猛地擰了眉頭,滿滿的灰塵味撲鼻而來,這對於有潔癖的他來說簡直是一種煎熬。
剛踏進屋,在陽光的照射下,屋內的灰塵盡數眼前,讓他立馬頓了頓足,眉頭緊擰,幾乎不願意再踏進去一步。
林向暖見他停下了腳步,疑惑的看過去,隻見他滿臉凝重,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才明白他為何這樣的表情。
隨即問道:
“不滿意?”
“嗯。”
傅靖琛沒有半點猶豫,在這方麵他始終無法越過這道心理障礙。
林向暖又問道:
“不舒服?”
“嗯。”
“哦。”
林向暖說完就將徑直扶著他往他的房間走去,好像剛剛的問話從來沒有過。
還好,在回來之前的一個晚上,林向暖就特意回來了一趟,將傅靖琛的房間稍微整理了一下,床單被套也換了,知道他有潔癖,其他的地方沒時間整理也就算了,他的床可一定要整理,免得他回來還休息不好,影響到身體恢複。
林向暖將他扶到床上,將枕頭墊在他的背後,讓他舒舒服服的靠在床頭。
“好啦,我的大少爺,可還舒服?”
傅靖琛閉了閉眼,嘴唇微微蠕動。
“湊合。”
林向暖微囧,竟有些無言以對了。
傅靖琛眯眼看了看林向暖,嘴角微微揚起,突然伸手拉住了林向暖的胳膊,將她一帶,林向暖就落在了他的懷裏。
伸手就準備附上林向暖柔軟的嬌軀。
林向暖立馬將他的手推開,滿臉炸紅,粉嫩的唇張了張,卻說不出一個字。
他怎麼......才剛回來就......
正想著,傅靖琛湊到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重重的吐在她的耳畔,讓她的身體感覺一陣酥麻,隨即傳來低沉磁性的聲音:
“想嗎?”
傅靖琛語氣中充滿了曖昧,撩得林向暖都有些精神恍惚了。
見她不出聲,傅靖琛的手輕輕的順著她的脊背往下滑去,直到滑到她的尾椎骨,林向暖忽而像是觸電般,從他的懷裏跳了出來。
滿臉嬌羞的別過頭,不敢再看他,咬了咬下嘴唇,輕聲說道:
“你......你的傷還沒好呢,不能亂動........”
說完立刻臉上像是烈火燃燒一般滾燙。
天呐,她剛剛在說什麼?這不是就暗示了他的傷好了就可以亂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