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雇傭兵警惕的側過身,將槍口對準嘩啦推出來的輪椅,“小心!”
雇傭兵反應極快的對準輪椅發出射擊,嘭嘭兩聲槍響,直接擊中。
“媽的!”
可輪椅上空無一人,雇傭兵連發兩槍,也不過是擊中了輪椅靠背。
隨著輪椅哢噠滾落過來,其中最前麵的雇傭兵抬手抓住輪椅椅背。
其餘幾個也不再管泳池內的貓,警惕的環視四周,才發現一道黑影倏然從走廊內閃出。
“我這戰家別苑,向來都是活著進來,死著出去!”
噙著冷冽的弧度,捏著雙槍的手砰砰砰連發出好幾槍。
未曾來得及反應的雇傭兵,被擊中手臂和大腿,頓時疼的呲牙咧嘴的掉入泳池內。
鮮紅的血跡染紅池水,黑暗中看不清臉的男人邁出步伐,腳上未曾沾染塵土的皮鞋,在月光下折射出滲人的寒光。
雇傭兵並不知道那抹身影是誰,硬撐著受傷的身子,捏起槍再度抬起對準。
嘭!
子彈剛剛射擊出膛,朝著黑暗中那抹身影射擊過去,可隨著那身影一個利落的閃躲,頓時子彈打空。
那抹挺拔的身影迅速閃過來,雙槍直接對準泳池內異常狼狽的雇傭兵的頭頂,“雇傭兵也不過如此,也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
“你是誰?這殘腿軍少的身邊,還有高手?”
被製服的雇傭兵不服氣的仰頭對視著神秘的俊冷男人,在猜測著他的身份。
畢竟這樣厲害的身手,是他們所不曾遇見過的。
作為國際通緝犯,這幾個雇傭兵手段狠厲,還從未敗過。
可今天,居然敗給了這樣一個不知名的人?
而下一瞬,麵前的男人冷俊的臉湊近俯身,用槍口抵在他們的頭冷嗤一笑,“我不是什麼高手,而是你們要找的殘腿軍少。”
不等雇傭兵反應過來,倏然霍爵帶著士兵趕過來,迅速將幾個人擒住。
隨後,凝視著麵前挺拔如鬆的身影,霍爵還未開口,隻聽頭頂傳來一陣聲音,“去看看子彈。”
抬手指了指鮮血染紅的泳池內,麵前的人眸色幽深凝重。
半個小時後,書房內一隻喵坐在戰晟霆懷裏,冷的瑟瑟發抖。
“喵嗚。”
即便如此,還不忘怯怯的盯著自家主人,甚至小爪子捏著貓耳朵,還在委屈的自罰。
隻見漆黑的眸眯緊,抬手將它的小爪子輕捏在掌心,“別跟我賣萌,算你這次戴罪立功,但……貓糧照扣不誤!”
“喵嗚……”聽著男人冷冽的嗓音,子彈委屈巴巴的一聲喵叫,隨後從男人懷中跳下來。
抖了抖渾身濕漉漉的貓毛,一側,霍爵很是貼心的遞過來一條浴巾,擦拭著它的身子。
並且拿出mini吹風機,開到最溫和的檔位吹著那雪白的貓毛。
可當視線落在那爪子上的傷痕的時候,不由的眯緊眸子看向戰晟霆,“三爺,子彈這次都受傷了,貓糧要不就……”
“不然,扣掉的貓糧獎賞給阿爵你,如何?”
察覺到自家爺冷冽的眸子射殺過來,霍爵慌忙噤聲,將子彈抱入懷中,“咳咳,屬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