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孫愛站在“金名堂”賭場的門口沉吟了一下,轉身就往裏麵走,全然把阿依娜莎和小白給忘在了腦後。後者趕忙每人拉住了他一隻衣袖,小白很鄙視的看著他說:“喂,你沒事兒吧,魂兒被人勾走啦?”
阿依娜莎則柔聲問道:“剛剛那個不正經的女人你認識嗎?
錢孫愛撇著嘴說:“什麼呀,我可是個正經男人,怎麼會認識這種女人呢,我剛才連睜眼都沒看她,我隻是對她們說的話有興趣而已。”
“瞎說,一直都在看,眼睛都不夠用了。”小白對他剛才的表現表現出了極度的不滿和醋味,氣的聲音都抖了。
“你怎麼這麼沒自信呢,我身邊有你們兩個大美人我都還沒看夠,怎麼回去偷看她,你看她長的多醜,跟你們倆一比簡直就是個妖怪呀。”
“切,花言巧語。”小白噗嗤笑道。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出來,錢孫愛這個馬屁拍的恰到好處,連阿依娜莎都翻了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白眼,並聳了聳肩膀。
“我說錢公子,你說你不喜歡那樣的女人,怎麼又追著人家不放,這不是言不由衷嘛,你們男人啊,總是喜歡這種不正經的女人,對好女人總是不屑一顧的。”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感慨呢,我可不是那樣的男人。”錢孫愛差點哭出來:“初見你們的時候,你們說我是登徒子。我後來對你們規矩了,你們又說我的興趣愛好有問題,女人啊女人,真是難以捉摸的生物。”
“好啊,你到底跟著她做什麼,我可不喜歡你跟她有什麼來往?”小白的口氣好像已經以錢孫愛的女朋友自居了。
“我並不是要跟她來往,你們剛才沒有聽到嘛,他們說的話裏麵有秘密——”
“哦,我還以為什麼呢,沒錯的確是有秘密的,不過這都是人家被窩裏的事兒,你也有興趣。”小白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
“她最大的秘密,恐怕就是方才說的那什麼‘功夫’了吧。我猜你一定想要知道她的這個秘密吧。可是這並不太容易,需要你上她的床才行喲。一般女人的這種秘密都隻有丈夫才知道,可是我敢打賭,知道這個壞女人‘秘密’的男人,都成千上萬了。”
“她倒是也不見得像你說的那麼差。”錢孫愛脫口而出之後,立即就後悔了。果然很快就遭到了小白的攻擊:“嗬,你還替她辯護,你跟她很熟嗎?”
錢孫愛心想,我這是怎麼啦,為什麼要替吳月兒辯護,難道在我的心裏,認定了她這種作為是在“為國捐軀”嗎?錢孫愛覺得自己好像很信任吳月兒一樣。也難怪,這種被特=務機關洗了腦的女人,做出任何極端的事兒都有可能。
不過錢孫愛接著想,我要不要去和吳月兒相認呢,或者我還是先從側麵了解一下。他覺得既然很多人都叛變革命了,吳月兒叛變也並不是沒有可能,所以在形勢沒有透明化以前,還是先不要跟她相認。
錢孫愛很神秘的對他們說:“你們也知道我的身份,怎麼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其實我對她的功夫,嘿,沒什麼興趣。”
“去去去,別說了,討厭。”兩女同時轉過頭去跺腳不依。錢孫愛得意地笑道:“既然這樣那就跟我進去吧。”
“不行,小姐絕對不讓他進去,那女人會把他帶壞了的,你看她從頭到腳都在勾引男人,你看她的腰總是扭來扭去,你看她的眼睛總是飛來飛去,你看她的舌頭好似隨時都要塞進男人的嘴裏,最討厭的就是她的,哼,那麼大,甩來甩去的,真討厭真討厭。”
“嫉妒。”阿依娜莎和錢孫愛同時說道。
小白怒道:“什麼呀,我才不會嫉妒她呢。用你們中原人的話說,她隻不過就是殘花敗柳,最下賤了。”
“算了,她是什麼跟咱們也沒關係,我真的需要聽她的秘密,你到底跟不敢跟我進去。”錢孫愛有些著急地說。
“錢公子也許真的有事兒,你可不要誤事兒,就讓他進去吧。”阿依娜莎說的話小白總是要聽的,於是很不情願的哼了一聲。
錢孫愛趕忙挑起門簾走了進去。
門口站著的幾個彪形大漢正在打一個枯瘦如柴的賭鬼,大意好像是欠了賭場的銀子,有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孩子正在各個桌子上東抓一把,西抓一把,同時全身上下也被那些賭客東抓一把西抓一把,一個少女撈了銀子,趕忙捂著臀吃吃的笑著逃走了。
就在幾個女孩子被各色的鹹豬手抓的亂蹦亂跳的時候,錢孫愛剛剛從口袋裏掏出來的一張銀票,被五個通紅的指甲給搶走了。那個指甲的主人擁有一雙修長的碧玉一般的手指,瓜子型的臉龐像極了傳說中的蘇妲己,她的腰身扭動的一場誇張,一身大紅包臀的旗袍,把身材勾勒的好像什麼也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