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軍還在攻城,但因為錢孫愛沒有打開局麵,剛剛殺上城頭的那些士兵全都被扔了下去,良好的局麵宣布結束。錢孫愛看在眼裏,心想,我想也不會是這麼簡單的。
他雙手合十,突然衝著天空喊了一聲:“飛劍。”一道白光噴出去,登時將一發血滴子擊的粉碎,化作暴雨般的碎屑掉了一地。而後又是:“飛劍!”又是一道白光,一發血滴子應聲而落。
張鶴大吃一驚,大叫:“不,不可能,世上哪來的什麼飛劍,怎麼可能有人能夠口噴飛劍,這根本就不可能。這不是武功,是妖術,是妖術啊。”錢孫愛雙目緊閉,雙手合十,臉色發白,三十秒過後,再次張嘴,白光連連閃爍:“飛劍,飛劍,飛劍!”
“噗噗噗,三道白光爆發而出,又是三發血滴子化為烏有。”
張鶴和柳如煙嚇得麵如死灰,急急忙忙的都收了“神通”向後倒退,隻覺得全身發軟,耳根轟鳴,平生就從沒這麼怕過。怕們從不怕凡人,但來一個妖精就另當別論了。
“錢,錢孫愛,我看你氣息浮動,精神匱乏,分明是元氣耗費過多的緣故。我倆不與你爭競,你快些去吧。休得讓我等兩敗俱傷,反而不美。”柳如煙一麵後退,一麵汗流浹背的說。
錢孫愛哪裏懂得什麼“飛劍”,世上也不可能有什麼“口噴飛劍”的事情存在。他知道張鶴和柳如煙怕什麼,不就是害怕他噴出飛劍,取他們首級嘛。但錢孫愛根本沒那個本事。
方才是他凝練了數年的‘先天真氣’,已經全部耗盡了。要想恢複沒十天半個月是不可能的。也是他急中生智,害怕自己被兩人困住,不得解脫,才想出這樣的主意,現在是時候收工了。
“呼!”錢孫愛張開眼睛,冷笑道:“你倆眼光不錯,這千裏飛劍的功夫,乃是玄門秘法,我的功力不到家,一天隻能發出五次,五次之後全身虛脫,力不如婦孺,不過,飛劍無影無蹤,無堅不摧,你們也想想,自己的腦袋能夠擋得住我嗎?”
“錢孫愛,你已經進入劍仙之流,和我們倆根本呢就不是一個檔次,咱們也沒想去跟你爭競。至於今天城頭的事兒,我想你也看出來了,你想破城根本就不可能,所以不如各自收兵去了,我們另外找高人來會你,你敢不敢?”
“有什麼不敢。”錢孫愛合十說道:“我的飛劍神功,雖然還沒有到家,但橫掃天下已經夠用了,隨便你們請什麼人來,我也是怡然不懼,並且還要一舉滅之,不信走著瞧。”
“姓錢的,你也不要太狂妄了,古語有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世上不隻是你一個人懂得神功,恐怕有些東西你見了也會嚇一跳,我們不和你廢話,請吧,請下城去。”
“告辭。”錢孫愛指著城下說:“我本當滅你們,但城下的士兵無辜,我現在去鳴金收兵,不陪了。”
“我呸。”張鶴望著錢孫愛的背影啐道。
錢孫愛飄飄然天神般降落城頭,不敢停留,一掠數丈的回到帥旗之下,蒙地坐在地上,喘息著對左世雄說:“鳴金,快,鳴金收兵,鳴金收兵。”左世雄一麵鳴金,一麵心驚肉跳的問道:“王爺,可有大礙。”
錢孫愛說道:“我的元氣耗費太多,必須運功休息一個時辰才能恢複,回軍,立即回軍,娘的,血滴子不是蓋的。”
回到營寨一個時辰之後,錢孫愛的臉色才算是有了一些血色。跟將領們說了剛才以一敵三的經過,感歎道:“我自以為,修煉神功以來,已經達到了天下無敵的境界,可今天才發現,血滴子的兩位副門主聯手都能把我逼的如此被動,實在慚愧。
如果我全力出手,勢必可以擊殺其中之一,但我自身也肯定身負重傷。雖然還可以全身而退,但是內傷也不會好,所以現在這種局麵時最好的,等我養好傷再去和他們計較。”
宋獻策不動武功,聽的似懂非懂,但他有個疑問:“聽王爺這麼一說,似乎他們身後還有高手,而那個高手連‘玄門飛劍’都不懼怕,這是真的還是假的,莫非是吹牛?”
錢孫愛歎道:“我倒是盼著他們是吹牛,可是據我所知,血滴子一門傳承千年,的確是神秘莫測。他們的門主已經是百歲老人了,若是懂得什麼咱們沒見過沒聽過的神功,也不稀奇呀。希望不是吧,不然有事麻煩事兒。”
左世雄說道:“他們能找人,咱們也能找人。大明朝的子民難道不為大明朝著想嗎?我看,廣發英雄帖,找人助威。讓各大門派都派高手過來。咱們站在道義上,怕什麼?”
“這也是個辦法,你發帖子吧。”錢孫愛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