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風流的阿朱(1 / 2)

我發誓以後再也不碰晴天娃娃了,媽的太嚇人了。

馬主任死了,我們技術組組長立馬榮升為主任。我也有機會升了組長,一天到晚忙得要死,倒是不用經常出差了。

馬主任很快被人遺忘了,一切似乎都恢複了正常,晴天娃娃這個概念,也被我拋諸腦後。至於山口惠子,後來也跟我聯係過,要跟我道歉,說上次不小心搞錯了,把邪派晴天娃娃給了我,我也沒多理會,心道恐怕以後再也沒機會見麵了吧。

說實話我並不恨山口惠子。要不是山口惠子的話,恐怕我這會兒還是那名不見經傳的打工仔呢。她說下次去日本,她一定給我賠禮道歉。我調戲道真想道歉給我一張裸照吧。

沒想到她還真給我發了張裸照,把我嚇壞了,趕緊刪除,要知道那會兒我還在上班呢。

馬主任的事兒過去了五個月之後,公司遭遇了賴賬。日本東芝公司以兩月前新裝的LED屏有死點,三千萬尾款拖欠不給。經過協商決定派人去維修,維修之後再付款。

我作為去過日本的經驗技術員,被公司派了去。

臨走之前,一個陌生女孩兒給我打電話,說想見麵聊聊。我心道這嗲聲嗲氣的我怎麼有點熟悉呢?她一提醒我才鬧明白,感情是上次和老表去皇家五號,吃了老表“下麵”的湖南閨女。

我納悶兒的問她跟我有什麼好聊的,她說見麵再說嘛,總之很重要就是了。

最後我還是去了,我知道上次她約老表開房堅持帶我,就是相中我了,不過我這人對這類人沒興趣,估計她是沒死心。

經過了解,我才知道原來她已經成了老表的“炮友”,她跟我說了很多心裏話,她覺得自己太低賤,沒做人的尊嚴,甚至都有過自殺的念頭,說著說著就開始抹眼淚。

我無動於衷,深圳跟她一樣出來混的女孩兒,誰不是這樣?都要我去拯救,我還活個毛,早給餓死了。

我不耐煩的道有事兒快說吧,我還有事兒呢。

她這才一五一十的跟我說:“我知道你要去日本了,阿凱(我老表)跟我說,你能搞到正宗的日本晴天娃娃,你能不能替我求一個?知道你要去日本了。”

我楞了一下,問道求這個幹嘛?那東西最好別養。

她歎口氣:“我不想一輩子這樣,想出人頭地,哪怕不再讓那些臭男人對我動手動腳的就行。”

我看她漸漸有了醉意,看我的目光也開始直白起來,就想趕緊趁她酒勁兒沒上來,趕緊送走的了,連聲答應,給她叫了一輛計程車。

她抱著我不肯走,哭的那叫一個悲慘,哀求的眼神直到現在都忘不了。

淩晨三點鍾趕飛機就起來了,到了東芝總部,休息倆小時,就開始忙活起來。說起來LED有黑點算不得大毛病,國際慣例是三個月內允許千分之三的黑點。可惜鬼子都特麼較真兒,事兒媽的很,趕工了兩天兩夜,拖欠款才給補了一半。

臨走之前,老表又給了我一通電話,說給她個麵子,給那湖南女孩兒求個晴天娃娃,敷衍也成。

我隻好點頭答應。

這兒我又不認識什麼尼姑庵,又想起了山口惠子,就給她打了一通電話。

或許對上次的事心有愧疚,山口惠子立馬表示開車來接我。反正千島離新宿又不遠,我也就沒客氣。

得知東芝還欠我們公司一半貨款之後,山口惠子立馬說:“上次的事兒真是抱歉,為了表示我的歉意,這個忙我幫丁了。”

我納悶兒的問幫什麼忙?

山口惠子沒說什麼,隻是打了一通電話,當然,是用日語打的,至於說了什麼,我聽不懂。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山口惠子是給東芝高管打了電話,東芝高管立刻就把拖欠款給公司全補齊了,後來領導差點沒把我誇天上去,說要不是那家夥剛坐主管位子沒幾天,肯定把那家夥撤了,讓我去坐。

我很驚奇,覺得一個小尼姑怎麼認識東芝高官。

山口惠子生氣的道:“你這是看不起我們日本尼姑嘍?我們彙雲寺掌管著日本一半的晴天娃娃生意,那高管也是從我這裏求了晴天娃娃,才坐到今天的位子的。”

我覺得山口惠子在吹牛逼。

“今天太晚了,找晴天娃娃的材料不好找,明天再找吧。”

我說道:“那行,明天再找。”

“太晚了,路上堵車,我也回不去,這樣,找一家酒店算了。”

“行,找家酒店。”

我們在一家招待所住下,一看房間是榻榻米,我就覺得惡心了。這咋睡?不得咯死個人?幹脆就坐在榻榻米上玩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