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是好轉,可必須得賺到點子上才行。
我又給山口惠子打了電話,說對方答應了。你接下來有什麼計劃?
一聽說對方給五萬塊,她很高興,說她隻要兩萬,剩下的三萬都歸我。
我連忙說不用,五萬塊都給你。我們張經理不會虧待我的。
山口惠子說下次我再去日本,一定邀請我去吃金粒餐。
我樂嗬嗬的道好啊,我等著。對了,金粒餐是個什麼玩意兒?
山口惠子說金粒餐是日本最貴的菜了,大概需要十萬日幣呢。
十萬日幣,就是五千塊人民幣,五千塊在中國也吃不上什麼好吃的,不過這金粒餐我還真沒吃過呢,心裏有點崇拜了。
不過後來我上網搜了搜,才發現金粒餐竟然就是上次木子跟我說的“處女屎”,頓時把我給惡心的不行。
山口惠子說有一種“木娃娃”,是專門克製針女的。不過卻沒法除掉,隻能將對方給趕走。隻要不丟掉我給她的“木娃娃”,相信針女一輩子都不會再去找他們兩口子的麻煩了。
我連忙說道好,又問她快遞需要時間吧,這段時間他們還要再遭受針女的折磨?
山口惠子有點為難的道:“要不你先把我給你的護身娃娃送給他們兩口子。另外再在裏邊塞上一些木屑,應該能保住他們一段時間。”
我說道好吧,反正就算老蔡要找我麻煩,也不見得這兩天。
山口惠子還說,要是再不管用,就配合著咒語使用。
掛了電話後,山口惠子就把咒語用中文標音的方式給我發了過來。
咒語念法是:苦力瑪雅紮瓦納。
後來有機會和木子接觸,木子才告訴我這句話翻譯成中文就是“滾一邊去”!
我那會兒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我把護身娃娃給他們兩口子送去之後,張經理非要送我一塊表。
我這人對表也沒啥研究,回家之後就上網搜,才發現那是雷達牌的石英表,能賣五千塊左右。
一個娃娃賣了五千塊,又賺了一大筆。
第三天一大早,張經理給我打電話,方便不方便在我家住一晚。
我聽張經理語氣沮喪,心道莫非又跟老婆吵架了?我就問張經理到底怎麼回事兒?
張經理鬱悶壞了,一直罵娘。在他的罵娘聲中,我才終於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自從那天晚上我暗示了嫂子之後,嫂子愣是給琢磨出張經理的意圖來。結果憑她的聰明才智,很快就把張經理給擺了一道,來了一個以牙還牙。
嫂子其實是知道張經理每天都去找廠妹的,恰好嫂子的朋友圈裏頭也有幹小姐的,就故意讓小姐勾搭張經理,最後捉奸在床。
嫂子“捉奸在床”之後,自然就不樂意了,和張經理鬧了個天翻地覆,硬要和張經理離婚。
兩人結婚的時候,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婚後誰出軌,誰就淨身出戶,而且是簽了協議的,受到法律保護。
這樣一來,張經理就必須“淨門出戶”了。
張經理傻眼,淨身出戶怎麼行?他剛買了這套房子和車子,身上也沒多少錢了,房子車子就差不多是他的全部家當。都給老婆,那他還活個屁啊。
他苦苦哀求,可嫂子就是不讓步。原本我覺的嫂子不會這麼絕情的,可自從知道了張經理的懷心思之後,她對張經理應該算是徹底絕望了吧,這才會苦苦相逼。
張經理隻好使手段,白道黑道都找了,可沒人敢幫張經理。後來一打聽之下,得,感情嫂子跟南山區的一個法官關係不錯,再進一步就是被法官包養的情婦了。
隻是苦於沒證據,張經理現在也隻能打掉了牙往肚裏咽。
真是老天有眼啊,這就是現世報,自作自受。
說實話,我對張經理沒一點同情,這樣的人淪落到這地步,也是活該。
在我違心的再三勸說下,張經理總算想通了,說錢財都是身外之物,沒了也就沒了。
可他還是不甘心,希望我能再勸勸嫂子,哪怕把車子給他也行啊。
日了狗了,把我當什麼了?和事佬?
本不想管這事兒,奈何人家是上司,而且我還得從他身上撈錢呢。就硬著頭皮答應了。
隻是天色已經很晚了,現在再去,是不是有點不方便?不過張經理說心裏裝著事兒,我要是不去的話,恐怕他一晚上都睡不著覺。
無奈之下,隻好去了。
當然,就這麼沒頭沒腦的闖進去,實在是不禮貌,我就提前給嫂子打了電話,問她方便不方便。
嫂子笑著道沒什麼不方便的,正好我還要謝謝你呢。要不是你提醒我,估計現在就是她淪落街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