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跟我說實話。”我說道:“她是不是出事兒了?”
木子猶豫了一下,說道:“沒事兒。”
“少廢話。”我生氣的道:“木子,你要是糊弄我的話,別怪我跟你急眼啊。”
木子沉默了一會兒,跟我說道:“你知道嗎?師傅很喜歡你。因為你很像她以前的那個戀人。這次師傅為了你,甚至連性命也舍出去了。”
我一聽,頓時就跟她急眼了:“什麼時候的事兒?你怎麼才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木子說道:“你被人暗算了,你中了傀儡術。師傅為了追蹤到凶手,花重金請了兩個傀儡師,去追蹤那個害你的家夥了。不過半道上出了點意外,直到現在都杳無音訊。”
“什麼?”我腦子嗡的一聲就亂了,想哭。
你完全沒辦法去想象,一個和你沒多少交情的女人,為了你的安危而舍棄自己性命時,那種感動。
我情緒近乎崩潰,就想嚎啕大哭。說出來挺沒出息的,我兩眼一紅,直接落淚了。
山口惠子給我的感覺,像姐姐,像情人,像親人,總之很複雜。現在她有危險,而且還是為了我,我怎麼還能繼續坐得住?
所以我立刻說道:“木子,我現在就趕緊去日本。到時候無論如何,一定找到山口惠子。”
木子歎口氣:“你別來了,師傅就怕你會衝動來日本,才不讓我把這件事告訴你的。你一旦來了日本,那害你的陰陽師和傀儡師更多,師傅就白浪費時間和精力了。你這段時間最好別和陌生人接觸。你已經中了傀儡術,再被人盯上,就更麻煩了。”
我堅持要去,不過最後被木子給罵了一通之後,說去了隻能添亂,隻好放棄了這個想法。
最後我又問木子,這個賭徒的事要怎麼辦?木子說把晴天娃娃丟到一條狗的肚子裏,然後燒掉,扔到大河溝裏邊去,就能解決掉那東西了。
我點了點頭,隨口問了一句那晴天娃娃是用什麼東西做成的。木子說小孩兒的胃液,因為他是吃東西被毒死的,胃都給燒成黑色了,所以要用人的血來給他一點心理慰藉。
我一陣惡心。
掛了電話後,我就回來跟王父說了一遍情況,讓他盡快把晴天娃娃給處理了吧。我這邊還有事兒,就不在這兒呆著了。
王父有點惋惜的點頭答應了。
回去之後,我越想越心痛,也沒什麼心思工作了,上網看電影也總是走神,腦海裏都是山口惠子。
能不知不覺中給我下傀儡術,那個傀儡師,究竟得厲害到什麼程度啊。而且這都好幾天了也沒發作,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情況。
我忽然想起東方可沁來。
今天蘭小琴跟我說,東方可沁進過我的房間,而且還要過我的照片和頭發,會不會是她在搗亂?
對了,肯定是她。我好一陣憤怒,真想現在就把東方可沁抓來,好好審訊一番。
可我又擔心這樣會打草驚蛇,隻好忍住了憤怒。轉而開始在房間搜尋起來。
說不定東方可沁在我房間裏動了什麼手腳,讓我中招了呢?
不過,把房間上上下下給搜了一遍,啥也沒找著,也隻能作罷。
接下來幾天,我都是正常上下班,隻是我發現王美麗這幾天總是魂不守舍的,就問王美麗怎麼了。
王美麗歎了口氣,看得出來她眼神之中都是哀怨,隻不過有點不方便說。
我就問她那個晴天娃娃處理掉了嗎?
王美麗搖了搖頭。
“什麼?”我大吃一驚:“不是讓你們處理了嗎?”
“我爹不讓扔了。”王美麗說道:“說那是他的招寶財神。而且……而且他還把我給……那啥了,說是招寶財神的意思。”
“我草!”我直接跳了起來:“那孫子真特麼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