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惠子說道:“不是,你沒中傀儡術,挺意外的。”
我點點頭:“娘的,的確夠意外的,不過那家夥總是盯著我,算個什麼意思?還讓不讓人活了?”
山口惠子說對方近期應該對你下手,你最好小心點。
我點了點頭,心情十分複雜。
要論誰最有可能對我下手,老蔡是最有可能的。不過他為什麼死纏著我,要害死我呢?
要知道在深圳的時候,我就被他給擺了幾道,按理說不應該再浪費精力對付我了才對。難道說還有別的人對付我?不過我跟人無冤無仇,誰會對我這麼下功夫?
“想什麼呢。”山口惠子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連忙說道沒事兒。
山口惠子說道:“剛才我和修多君和起靈二俠商量過了,決定先用比較溫和的方式,來收了那靈體。”
我有點擔心:“用溫和的方式?到底管用不管用?”
山口惠子說道:“放心吧,百分之百管用。之前是因為沒有條件,所以才想采取強硬措施。現在有了條件,就用吻合的方式吧。”
我連忙問山口惠子到底怎麼回事兒。
山口惠子給我指了指死掉的蠍子,說道蠍子的血,可以完整的將靈體從人體內給逼出來。因為是他自個兒出來,所以不會傷害到靈體。
我連連點頭。
隻不過,現在我們麵臨的問題是,如何尋找到李女士和他兒子。
山口惠子說不用我擔心。我看修多君去了飯館,也不知道去幹啥了。
過了一會兒,修多君就出來了,示意我們在這兒等著,而他卻跑到了馬路對麵。那裏黑咕隆咚的,也不知道幹啥去了。
很快,他就回來了,手裏還拽著一把濕漉漉的頭發,黑乎乎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啥。
山口惠子連忙上去和修多君交談,講完之後,山口惠子就告訴我,那是一個死人的頭發。被埋在一條小河附近。因為小河裏的水都流進了墳裏頭,所以屍體都被泡爛了。
我立刻看了一眼長頭發,發現頭發根部竟然還有一部分腐爛的頭皮,惡心的我都想吐。
我不知道他拿這東西要做什麼。
山口惠子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就耐心的跟我講,說修多君剛才問了飯店老板,飯店老板說那個死者,是一個孕婦,在這個地方出了車禍。車主偷奸耍滑,就跑掉了。
日本民間有條不成文的規定,據說好像是從日本“鄉土會”裏頭流出來的,說出車禍而死的屍體,最好就埋在車禍現場附近,這樣可以讓陰靈永遠守在車禍現場。
要是撞死死者的車從這兒經過,那陰靈就可以辨認出來,從而報仇。至於報仇的方式,自然不必多說。
我那會兒還有點納悶兒“鄉土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後來我也去過“鄉土會”一次,才知道這鄉土會比我想的要複雜,詭異。這裏暫且不表。
修多君找來了很多塑料袋子,將塑料袋子點了之後,等火勢旺一點,立刻將濕漉漉的頭發,丟了上去。
腐爛的頭皮被烤的黑乎乎的,散發出難聞的氣味,我好幾次都想吐了。
等頭皮和頭發被完全燒的沒有了,修多君立刻從裏邊弄出了一點燒糊了的頭皮,給蠍子喂了幾口。蠍子吃完了之後,就停在原地一動不動、
修多君連忙催促我們上車,然後啟動車子,讓我跟著蠍子往前走。
可在我上車之後才驚駭的發現,前車窗玻璃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幾隻手掌印子。
雖然手掌印非常的小,可仔細看還是能看的清楚的。有大有小,大的應該是成年人的,至於小的,是剛出生的嬰兒的。
我想起山口惠子剛才跟我說,在這兒出車禍死掉的,是一個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