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呼吸一口氣,給自己鼓勁兒,然後猛的將沙發掀開。
而在那瞬間,我竟看到一個渾身腐爛的男人,躺在沙發夾層裏。那男人全身都爛了,血和屍水把全身都給浸濕了。臉上更是沒一塊好皮。臉扭曲的厲害。
我被嚇傻了,連連倒退。可在我再去看的時候,卻發現那腐爛男人竟不見了蹤影,隻剩一雙黑色的皮鞋豎立著。
草,什麼情況?又產生幻覺了?
可是這雙皮鞋是誰的?誰會往我沙發裏放皮鞋?我連忙把皮鞋拿出來,丟到了垃圾桶裏,越想越害怕,幹脆不準備繼續在家裏呆下去了。役廣助亡。
可在我經過衣櫃的時候,貓又竟然又顫了起來。
草,這又是怎麼回事兒?櫃子裏也有東西?
我小心翼翼的用手碰了一下櫃子,沒想到貓又的顫抖,竟再次達到了一個頂峰。與此同時,一個女孩子的哭聲,傳入我的耳中。
我立刻被嚇的連連倒退,一臉恐懼的看著閉合的櫃子。
這櫃子裏頭也有東西?有人曾來過我的房間?我倒吸一口涼氣,都有點不確定要不要看看櫃子了。
坐在沙發上盯著櫃子看了老半天。最後決定還是看看吧。萬一裏頭有不幹淨的東西,必須丟出去,否則肯定會對我的身體造成影響的。
我一手抓著貓又,慢慢靠近櫃子。另一隻手抓住把手,用力的打開。
在我打開的時候,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孩子,正雙目流著血淚看著我。在我打開的瞬間,她猛的張開嘴,嘴裏全都是血,甚至下巴都沒有了,觸目驚心。
我知道這肯定是幻覺,連忙把貓又朝前邊一舉。頓時間,一個貓叫聲在我耳畔響起,再去看櫃子裏的時候,發現裏頭除了一件白色的睡衣。並沒有別的東西。
我知道,肯定又是幻覺。
該死的幻覺,我打了自己一耳光。讓自己清醒一點,同時仔細觀察了一眼白色衣裳。
那件白色衣裳明顯是女性上衣,上頭似乎還有幹掉的血跡。
我連忙把白色的衣服也給丟了出去。
我知道房間裏肯定不止這麼點兒東西,就開始抓著貓又,在周圍搜尋了起來。很快又在洗手間的收納櫃裏,察覺到了什麼東西。
雖然明知看到的都是幻覺,可心裏還是有點害怕。不過害怕也得去看啊。我用腳踢踢開收納櫃,一個被頭發完全遮蓋住臉的腦袋,露了出來。我立刻用貓又去抵擋。
幻覺消失,留下的隻是一團頭發。又丟到了垃圾桶裏,之後又開始了四處尋找。
然後我又從洗衣機裏發現了一雙斷掉的腿,當然那是幻覺,實際上隻是一個褲子。
我甚至還在廚房的鍋裏發現了一雙斷手,而實際上隻是手套。
在房間裏走了整整三遍,確認沒任何異常之後,這才徹底鬆了口氣,躺在沙發上,想著事情。
而我的手機卻響了,一看是大阪的陌生號。我連忙接通,那邊傳來一陣冷笑聲。
我心道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仔細一想,我草了,這不就是老蔡的聲音嗎?該死,果然是老蔡。
我頓時就怒了:“王八蛋,老蔡,你特麼到底想幹什麼?”
老蔡笑的很奸邪:“不做什麼啊,就是想看看你這會兒幹嘛呢。”
“我草,老蔡,你特麼不得好死,你陷害我。”我憤怒的差點把手機給摔了。
“我陷害你?我特麼陷害你?”老蔡忽然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似的,竟哈哈大笑起來:“老李,你特麼要不要臉?我的一切都被你給毀了。我的家庭,我的事業,我的前程,全都毀在你的手裏,你說我要你命,過分嗎?過分嘛!!!!”
“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當初是誰求的晴天娃娃,再說也不是老子賣給你的。誰特麼賣你你找誰去啊。”
“你放心。”老蔡笑著道:“那個臭婊子也跑不脫。放心吧。你們兩個都要死。她不是挺護著你嗎?我會把你們倆合葬在一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