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他別慌,把具體的情況跟我說一遍。
王生說,這幾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房間裏總是從某個角落,傳來一陣敲木魚的聲音。剛開始敲木魚的聲音,隻在他半醒半睡的時候響起。嚴重影響他睡眠。
可是後來這聲音越來越嚴重。每次他和女人做那種事兒,或者是收錢的時候,那聲音都會響起,我連忙問別人聽到沒,別人都看神經病似的看著我。
他實在是不忍其擾,一天就趁著聲音出現的時候,在房間尋找了起來。
說到這裏,他就暫停了。然後深呼吸一口氣,好像接下來的事可能嚇到我似的:“您猜我接下來看見什麼了?”
“看見什麼了?”我疑惑的道。役叉狂技。
“死老鼠。一群死老鼠,就藏在我冰箱下邊,特麼的可惡心死我了。我立刻就換了房子,沒想到這種症狀並沒有減輕,反倒是死老鼠越來越多了,您跟我說說,這是不是死老鼠搞的鬼?”
我有點鬱悶,因為我感覺真很可能就是晴天娃娃搞鬼了。我們就是用的老鼠屍體做的晴天娃娃,會不會這些老鼠感應到了老鼠的屍體?
我當然不會跟王生說這些,就說先掛了電話吧,我問問日本法師那邊怎麼說。
另外我又多嘴問了一句,有沒有跟陳小姐住在一塊?他說沒有。陳小姐已經被幹爹轉移到附近的一家道觀裏了,這幾天他都單獨一個人。
我說道了解了。先掛了吧。
掛了電話後,我就給山口惠子打電話。
山口惠子問我過年過的怎麼樣?她在彙雲寺可真真兒的煩死了,我怎麼到現在才給她打電話?
我說在家呆著也煩死了,過兩天我就去日本,到時候請她吃大餐。
她笑著說行,她還想去玻璃店看看呢。
一說到玻璃店,我立刻就拒絕了,心道還是算了吧。上次就差點失身了。
簡單閑聊了兩句之後,我就轉入正題,問山口惠子那死老鼠是怎麼回事兒?
山口惠子聽了,也是大惑不已,說會不會是我搞錯了,那隻是高僧的佛悟而已,怎麼可能會招惹到老鼠呢?裏麵又沒有陰靈。
我說對方家裏不光有死老鼠,還總是聽見敲木魚呢。
山口惠子更詫異了,說這不可能的啊,肯定是心理作用。
我無奈,隻好把陳雨小姐這段時間遭遇的事,包括上春晚舞台上的事,甚至和經紀人在晴天娃娃麵前啪啪的事都跟他說了。
聽我這麼說山口惠子還是有點不相信,說那晴天娃娃根本沒入靈,哪兒來的這麼邪的事,還是堅持是心理作用。
我說事兒都這麼靈異了,你怎麼還這麼固執呢?
山口惠子說她一時半會兒也想不明白了,等她清理一下頭緒再說吧。我說那行,你盡快的吧,那幫家夥可不好招惹。
在老家事兒特多,走完親戚,別家結婚還要去幫忙,總之沒有一刻是閑著的。這樣反倒是冷落了蘭小琴,讓她很不高興。
剛閑下來,霸三兒就給我打電話,讓我去縣醫院把他妹妹接出院。我和霸三兒的關係,可以用穿一條褲衩來形容,所以我義不容辭,就去了醫院把霸三兒的妹妹給接回來了。
在路上霸妹兒臉上總是帶著一股很奇怪的笑,而且我發現一個現象,她似乎總是用眼角的餘光看著我。每次她看我的時候,我胸口的貓又都會輕輕的顫幾下。
我心中有一個很不好的想法,霸妹兒該不會撞見了啥不幹淨的東西吧。
眾所周知農村髒亂差,當然,並不是表麵意義上的髒亂差,還是很容易撞見不幹淨的東西的。不過我沒好意思當著霸妹兒的麵問出口,隻想著回家之後再問問吧。
這裏之所以要把陳雨和霸妹兒的事一塊表述出來,是因為這兩件事兒之間,有一些聯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