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多君告訴她,你女兒不是被伊邪那美給纏上了,否則我們早就跑路了。不過那東西依舊有點麻煩,這樣,你今天去富士山摘一些櫻花過來,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趕回來,要是有人半路上要買你的花,你就拚命跑。要是有人想聞一下你的花,你也要跑。尤其是女人,最好不要讓任何女人接近的好。嗎女央弟。
真衣母親有點頭疼:“就算是坐火車,今天晚上也不能回來啊。”
“打個車去。”修多君說道。
“打車……我要先坐車去鎮子上找出租車,光這會兒功夫,都浪費很長時間了。”真衣母親說道。
我說道:“修多君,不如咱們去吧,大不了讓她給咱們一些勞務費。”
修多君想了想,說主要是擔心花野真衣會出事兒。
真衣母親說要不然把我女兒也一塊帶去?我保證事成之後,會再給你們一些勞務費的。
我就用懷疑的眼光看著真衣母親:“你是哪兒來的這麼多錢的?”
真衣母親說道:“我家的地都賣給工廠了,這是我全部的積蓄。”
修多君說那好吧,隻能這樣了,萬一晚上趕不回來,可就糟了。對了,你現在就去墳場,把孩子他爹的骨頭給撿回來,一塊帶過去。
花野真衣的母親立刻點頭,匆匆忙忙的就跑出去了,沒多長時間,就拿著一根人的小腿骨回來了,還說肯定是他爹的墳被狼給拋了。
我們也沒多想,當即就帶上花野真衣出發。車上正好坐下我們五個人,隻不過花野真衣身上的味兒很濃,全程開著窗戶也有點臭烘烘的。
我忽然想起霸妹兒的事兒來,擔心花野真衣在我開車的時候忽然打擾我開車,萬一出了事故可就麻煩了,我就特意交代了起靈二俠和修多君兩句。
修多君說道放心吧,有我看著呢,不會有事兒。
起靈二俠不幹了,說憑什麼說是你看著就沒事兒,當老子是花瓶啊。
“你坐的那麼遠,當然派不上用場了。”
兩人一吵架,我這心裏邊就踏實了,要是像剛才那樣死氣沉沉,我這心裏邊還難受呢。
在半路上,山口惠子給我打了一通電話,問我在哪兒呢。我說我要去富士山那邊出差。山口惠子說這段日子一定要小心,昨天我有個朋友告訴我,有人在暗中打聽你的消息,晚上的時候最好別出門。
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我在日本,除了老蔡還招惹到什麼人了?為什麼要暗中打探我?我心中很不爽,不過還是說放心吧,我一直都盯著呢。
山口惠子這才鬆了口氣,說你小心一點就好,對了,我又給你做了一個晴天娃娃,你什麼時候回來,我給你送過去。
我一陣感動,說那好,我回去之後立馬就去找你。
掛了電話,心裏依舊甜甜的。能有一個美女大姐姐二十四小時的關心我,我心裏能不舒服嗎?
忽然,開著開著,我耳邊忽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好像是山口惠子的聲音:“小心修多君和起靈二俠。”
我嚇了一跳,連忙扭頭去看周圍,哪兒有人啊,真衣母親在睡覺,起靈二俠和修多君正在鬥嘴,根本沒空理會我。花野真衣也睡了,而且剛才那聲音並不是山口惠子的。
莫非是產生幻覺了?我搖搖頭苦笑。
“他們要害你啊,快回去吧。”過了一會兒,山口惠子的聲音又在我耳畔響起,我嚇了一跳,連忙問修多君和起靈二俠剛才有沒有聽到有人在說話。
修多君和起靈二俠莫名其妙的看著我:“沒事兒吧,是不是疲憊過度產生幻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