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會兒都快哭了:“大哥,我特麼讀書少,你別嚇唬我。你現在趕緊過來吧,咱們想想辦法。”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哎,這該死的信號,我聽不見啊。先掛了。”
說完,電話還真給掛斷了,把我給氣壞了。我幹脆又給他們打了過去,竟然是無法接通。
狗日的,坑爹啊。
不過我後來一琢磨,那真衣老爹不認識我家的路啊,要回應該也是回花野真衣家裏去。反正我已經盡力了,連起靈二俠和修多君都不管,我操那份閑心幹嘛?
這人啊,都是命啊。她要是死了,也怪不到我頭上。我自我安慰了一番。暫時決定不去管這件事兒。也沒勇氣告訴山口惠子。
實在是因為我是一個爺們兒,怎麼能處處讓山口惠子護著呢?那我這個“小男人”就太不省心了。
於是我就繼續幹我的工作。反正一天到晚的也沒啥事兒,白天在公司睡覺,晚上在家裏睡覺,時不時的請兩女出去吃頓飯泡個澡什麼的,生活倒也十分愜意。
不過,在一周之後,還是出事兒了。
前一天晚上,我就聽見小狗在門口亂抓亂撓,嗚嗚的叫喚著。以前小狗也沒少叫喚,我也並沒當回事兒。
隻不過一大早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小狗不見了,到處找都找不到。我就納悶兒了,我的房間在晚上都是鎖上的,小狗不可能跑出去的啊?真是奇了怪了。
我幹脆在外麵也找了一圈,也沒什麼發現。還以為是小狗躲床底下或別的地方了呢,就沒當回事兒,緊接著就去上班了。
晚上下了班,照例請山口惠子和木子吃飯。兩人一天到晚的在彙雲寺裏邊閑的蛋疼,也就指望著晚上跟我在一塊的時候樂嗬樂嗬了。
送兩人回到彙雲寺,我就回家了。
正好碰見房東在清掃衛生,房東告訴我,我一個朋友來看我了。嗎巨麗技。
我納悶兒的問是什麼朋友?房東說不知道,不過那人穿的髒兮兮的。而且看起來精神還有點不正常,你別讓他在這裏過夜啊,我得為附近村民的安全問題負責。
我連忙說道好。我把他安排在賓館吧。
我心裏七上八下的,我認識的人裏麵沒有什麼髒兮兮的人啊。
我打開門進去,在廚房臥室客廳衛生間找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人,心道會不會是房東認錯人了。
我也沒往心裏去,回到臥室打開微波爐,準備吃點壽司就去睡覺。
我已經養成習慣了,中午的時候會多買來壽司,放在微波爐裏,晚上睡覺的時候當宵夜。
打開微波爐之後,我就去洗澡。正洗著的時候,忽然聽見廚房傳來一個巨大的爆炸聲。我嚇壞了,連忙光著身子跑進了廚房。這麼一看,差點沒蹲在地上。
爆炸的是微波爐,微波爐裏麵滿是血跡,迸濺的廚房到處都是,我還發現了一條狗的屍體,散落在微波爐裏麵,仔細一看,不是我買來的哈巴狗又是什麼?
我日了,中午的時候明明放進去的是壽司,晚上的時候怎麼變成哈巴狗了?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連忙給山口惠子打電話。
山口惠子說有什麼事兒明天說吧,我有點累了,說不定是那條狗聞見了壽司的味道,所以鑽進微波爐把壽司給吃了呢。
我連忙說不可能,對了,花野真衣那件事,除了點意外,我懷疑這件事和花野真衣那件事有關。
山口惠子一聽,頭都大了,責備我怎麼不早點跟她說?我不好意思的道我不能總是麻煩你啊。
山口惠子歎了口氣,說你現在盡快到人多的地方去,我馬上就過去找你。
我連忙說好,要不要我開車去接你?
山口惠子說不用,這深更半夜的你開車不安全。
於是我立馬就跑出去了,站在樓下吹風。有兩個老年人正在小區旁邊下國際象棋,我就上去圍觀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