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優連忙說根本不是那回事兒啊,那男的站在店後麵的居民樓裏都三四個小時了,一動不動,就盯著我看,你說會不會是啥犯罪團夥,想要洗劫咱們店。提前在觀察呢。
我有點擔心起來,心道要真是這樣,還挺麻煩的。我就跟網優說等我一下。我立刻就過去。
網優說你趕緊的啊,否則我就不給你看店了。
我過去了之後,網優就給我指了指臥室後麵的居民樓。不過一指,他才罵了一句我草。人怎麼沒了?
我恨恨的瞪著網優:“你特麼玩我呢吧。”嗎在狀血。
網優連連發誓:“我向天皇發誓,誰特麼騙你誰太監,那男的真的盯了我三四個小時。”
我心裏就開始有點膈應起來,為啥前幾天沒事兒,偏偏就今天被盯上了呢?算了,可能是我多想了,我讓網優晚上一定要把門鎖好,一有情況,立刻就向我彙報。
網優說知道了。
晚上折騰了這麼長時間,我也沒睡好,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蘭小琴正在客廳裏打電話,好像是在安慰人。看見我之後,蘭小琴笑著說混哥,你挺會安慰人的。要不要安慰安慰我表姐?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蘭小琴道怎麼回事兒?
蘭小琴說表姐失戀了。
我說你表姐不是沒談過戀愛嗎?蘭小琴說你不知道啊,這幾天不是有個男的一直都從窗戶看表姐嘛,我表姐都被他給看出感情來了。可是昨天那人沒從窗戶上看表姐,表姐就很失落,打電話找安慰呢。
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想起有人監視網優的事兒來。這事兒咋就這麼巧呢?該不會是那變態從深圳大學裏飛到了這裏來監視我的吧。
蘭小琴又說了一會兒,就掛斷電話了,非要我帶她去富士山看看。人家大老遠來一趟,我招待不周及時我的不對了,我隻好開車帶他們在日本瘋玩了一把,房東太太對遊玩沒什麼興趣。倒是買了一大堆東西。
我說你買這麼多東西很難運回國的。房東太太說你在日本這麼有人脈,肯定有辦法的啊。
我心想隻要你們能提前回國,讓我做什麼都行。
蘭小琴在日本玩了三天三夜,才總算決定回去了,我也鬆了口氣。
臨行的前一個晚上。網優給我打電話,讓我趕緊過去一趟,那個男人又來店裏了。
我說那好,你一定得穩住他,我現在就過去。網優說沒問題。
可我來到店裏之後,卻發現店裏隻有網優一個人。我很生氣的看著他:“你他娘的幹嘛呢?讓你攔的人呢?”
網優哭笑不得的看著我:“那到底是不是你親戚?怎麼跟你一樣來無影去無蹤的?剛才我明明看見他在店裏望著晴天娃娃發呆,我就趕緊給你打電話,結果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是不是中國功夫裏邊的輕功啊。”
我說輕功個屁,我問你,那人這次問你什麼了?
他就問我要怎樣把靈魂裝入晴天娃娃裏麵。
“你跟他說了嗎?”
“說了啊。”網優說道:“我說隻要能把屍體的一部分放在晴天娃娃裏麵就可以了。”
“然後呢?”
“然後他就走了啊。”網優說道。
我深呼吸一口氣,心裏更煩躁不安了:“這幾天他有沒有再監視你?”
網優說這幾天一直都在,不過到了淩晨一點鍾就會離開。不過看他一直就這樣看著,三四個小時一動不動的,該不會是……鬼吧。
我說你別亂想,怎麼可能是鬼呢?鬼想監視你,那還用得著站這麼遠?
網優點點頭,說倒也是。
第二天送走了房東太太之後,我認為終於可以鬆口氣了,可沒想到,一係列古怪的事,迎麵而來。
幾乎就是送走房東太太的當天晚上,海藍忽然給我打來電話。我一看時間,才淩晨三點鍾而已。她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是啥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