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美佐子哭的更傷心了:“我肯定是死了,肯定是死了。”
“什麼死不死的?”我有點不耐煩了:“你不好端端的活著呢嗎?不過,上野美佐子同學,你為什麼會覺得自己已經死了呢?”
上野美佐子一臉專注的看著我:“天混君,麻煩您告訴我,我還活著。”
我哭笑不得。心道活著還用的著證明嗎?不過為了讓她正常一點,我還是把貓又遞給她:“握住貓又,如果你不害怕她,就證明你還活著。”
她深信不疑,接過了貓又。握在手心裏,感受了一番,最後驚喜的跟我說:“我竟然還活著。”
我哭笑不得:“你當然還活著,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會讓你覺得自己是死人?”
上野美佐子一下哭了起來:“為什麼我在教室裏,好像不存在一樣?每個人都看不見我,聽不見我,甚至連老師,都感覺不到我的存在。”
我大吃一驚:“到底怎麼回事兒?是什麼讓你感覺這樣?”
上野美佐子說道:“我跟同學們說話,同學們都不理我,我從他們身邊經過,他們也好像看不見我似的。甚至我上課舉手想發言,老師都不會讓我發言。而且每次我有問題問老師,老師都會假裝看不見我,從我身邊走過。”
“回寢室睡覺。同學們也都不跟我講話,甚至他們談話,我偶爾插嘴一句,他們都會很驚恐的閉口不言,然後睡覺。他們肯定是看不見我了,我……我怎麼變成了鬼?他們為什麼要這樣?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覺得我快崩潰了。你都不知道這段時間我究竟是怎麼過來的,我甚至把自己當成了鬼。”
“還有每次考試的時候,都會沒有我的試卷。每次發放作業,我的作業都會莫名其妙的消失。我去問班長,班長也不理我,隻是做自己的事。”
我傻眼了。這你妹的到底啥情況?為什麼同學們會把她當空氣?我開始意識到,山路智的“難言之隱”肯定不是鬧著玩那麼簡單。
於是我就勸上野美佐子,不要把這些沒用的放心上了,可能是你在這個環境下,呆著已經不習慣了,不如換個環境,換一所學校吧。
上野美佐子說道:“我不能換學校,還有兩個月,我就要畢業了。我一定得堅持下去。換一所學校,我又要重新等一年。”
我歎了口氣:“那麼,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上野美佐子猶豫了起來。
我說道:“你如果想我解決問題的話,最好把所有的事,都告訴我。是不是晴天娃娃開始鬧邪了?如果是這樣,我勸你不要瞞著我了。”
上野美佐子忽然一臉驚恐的看著我:“你……能不能感受到周圍有沒有鬼??”
我大吃一驚,連忙問她為什麼會這麼問?
上野美佐子跟我說道:“其實,是他回來了。”
“誰回來了?”
“我那個死掉的同學。高原操。”她說道。
我聽了,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怎麼回事兒?你怎麼知道他回來了?”
“我見過他。”上野美佐子說道:“可以說,我們全班同學,都見過他。”
我倒吸一口涼氣:“到底怎麼回事兒?”
上野美佐子說道:“請回去晴天娃娃的前幾天,一切都還算正常。可是幾天之後,就開始出怪事兒了。”
“每次上操報數的時候,我們班級都會多出一個人數來,然後是發放試卷的時候,班級的試卷都會莫名其妙的少一份。甚至高原操的床,每天也都有被睡過的跡象。他的座位,永遠都是空著的,可是每天都被打掃的幹幹淨淨。有一次我們出去野遊,我竟然發現高原操竟好端端的在和同學們做遊戲,一塊野營。”
“當時很多人都看見他了。他就跟活著時候一樣,笑起來永遠都那麼可愛。她還衝我笑了笑,把我給嚇了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