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惠說道:“剛才你進去了之後,他一直都在觀察著你,而且還在刻意模仿你的一些動作。”
我說道:“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啊,說不定對方就這毛病。這種人我見多了。”
千惠說道:“就算這是對方的一個小毛病,可另一個奇怪現象,你沒注意到就有點奇怪了。他家裏。沒有米麵糧油,甚至做飯用的灶台都是冰冷的,落滿了灰塵,明顯很長時間沒開火做飯了。他桌子上的飯菜哪兒來的?”
我無奈苦笑:“那啥,千惠,你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他可能是從外麵買回來吃的啊,畢竟他一個大老爺們兒,真沒必要生火做飯。”
“他飯碗裏有什麼?”千惠問道。
我搖搖頭:“沒去看。”
“裏麵是半碗冷米飯,還有老鹹菜,而且還是嗖的。他根本就沒吃飯,隻是做做樣子而已。”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千惠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不過指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你是怎麼知道他碗裏有什麼東西的?你根本沒進去。”
“我哥把他的式神借給我了。”千惠說道。
我恍然大悟。
“那這麼說來,這個家夥,真的有問題?”我倒吸一口涼氣:“看來咱們得多注意他才行。這樣。我派一個人在這兒監視他。”
千惠點了點頭:“最好這樣。”圍圍歡扛。
不過,找誰來監視呢?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網優。不過網優我辦事不放心。我又想到了李淑敏。不過李淑敏一個女孩子,要她做這種事兒,有點不妥當。
所以我想了想,幹脆讓兩人組合算了,網優的膽大加上李淑敏的心細,指定能看出什麼問題來。
至於我,得去看看女方到底是什麼人,說不定能從女人身上得到什麼重要線索呢。
於是我當即給李淑敏打電話,問李淑敏能不能幫個忙。
李淑敏一聽說能幫得上我忙,當即就答應了。
我有點心虛的說可能有點危險,得讓網優跟她一塊。不過放心。我會警告網優的。不會讓網優對你有任何非分之想的。
李淑敏笑著說盡管放心吧,我有幾千種法子對付網優。你應該谘詢網優的意見,問他願不願意。
我心道不至於這樣吧,網優都怕你怕成這個樣子了?
於是我給網優打電話。一開始網優還是挺樂意的,畢竟我是有償的。
不過一聽說要和李淑敏一起監視對方,網優當即表示不幹,給再多錢也不敢。
我無奈苦笑,說你要不幹我可就找別的男人了。這是多難得的機會啊,你不幹拉倒。
網優就是這種吃不著葡萄也不讓別人吃葡萄的心理,當即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不過他要求李淑敏不能再對他做任何過分的事了。
我連忙說沒問題。
接下來我們就要去找女方了。
不過我們並沒有女方的聯係方式,也不知道女方的具體住所,所以就打了一通電話給鈴木手機,問問鈴木的父母,女方的地址。
鈴木的父母都是老邁的農民了,沉重的生活擔子,把他們的腰給拖垮了。一聽說我們是來打聽鈴木的事的。兩人扭頭就走,不再理會我們。
我雖然不清楚其中原由,不過卻也知道鈴木父母這麼做肯定是迫不得已。兩人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不可能放任兒子不管的。
我就衝兩人喊道:“兩位,這可是關係到您兒子的終身大事兒啊,你們真的一點不想抱孫子?”
聽我這麼一說,兩人當即就停了下來,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你剛才什麼意思?”
“您兒子要結婚了啊。”我說道:“您老該不會不知道吧。”
“誰告訴你他要結婚了?”老頭兒說道:“誰敢嫁給他?”
我納悶兒的道:“你們不知道?現在他正準備婚禮呢,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娶妻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