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有所思的問道:“你沒感覺到身體有什麼不適嗎?比如會疲憊勞累之類的。”
佐藤搖搖頭:“別說疲憊勞累了,我一到白天就興奮的很,而且幹活一點兒疲憊的勁頭都沒有,晚上睡覺也很香,媽的,肯定是那個女會計算計我了。”
我抓了抓腦袋:“會不會是,這都是你的心理暗示導致的?你看起來很正常啊,說不定找個女人敗敗火,應該就會沒事兒了吧。”
佐藤搖頭,說不頂用啊,他找了好幾個學生妹了,有一次嚐試一天和四個女人同時交流,也沒有疲憊感,而下麵依舊雄起。
這讓我有點鬱悶,心道這個世界真是操蛋,他這個“特異功能”不知道多少男人想擁有呢。而現在擁有者卻為此傷透腦筋。
這是要羨慕死多少男人啊。
我說道:“你這種情況,的確可能是被鬼怪之類的給纏上了,我給你一個辟邪娃娃,你先戴一陣兒看看效果。要是效果好了,那自然最好,如果不行,我隻能請大法師親自來看看了。”
佐藤莫名其妙的問我,晴天娃娃不一定能解決掉他的問題?萬一不管用,豈不是白花錢了?
我說這是沒辦法的事,要是晴天娃娃百試百靈,我還用的著在這窮鄉僻壤賣這玩意兒嗎?
佐藤說倒也對。
我店裏有現成的晴天娃娃,就拿給了他一個。告訴他供奉方法,以及和對方心靈交通的重要性,就讓他離開了。
他剛離開,千惠就走進來,問我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說你一個女孩子,幹嘛那麼大好奇心?這種事兒你最好別知道了。
千惠當然不肯,纏著我,非要讓我跟他講講。我隻好把佐藤的事跟千惠說了。
千惠聽完之後,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你這個晴天娃娃,可能不管用。”
我大吃一驚,連忙問她怎麼知道的?是不是能感覺到纏上他的鬼,十分厲害,晴天娃娃都對付不了?
千惠搖搖頭,說道不是的,那個家夥身上,陽剛之氣很旺,一點都不像被鬼纏上的樣子。既然不是妖魔鬼怪在作怪,晴天娃娃又怎麼可能會管用?
我瞪大眼,一臉的不可思議:“不可能吧,要不是妖魔鬼怪在作怪,他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奇怪的症狀?”
千惠說我不想再討論他了,真是惡心。我剛才發現這裏竟然有一家中國餐館,我最喜歡吃中國菜了。
我心中也有點小激動,沒想到這裏竟然有中國餐廳,說不定還能碰到老鄉呢。當即就帶著千惠去吃。
沒想到還真是碰到老鄉了,老鄉是哈爾濱那邊的,叫柒仔。染著一頭黃毛。他告訴我他是通過中介來日本打工的,平常都是隨漁民出海打漁。
有了一些積蓄之後,就想幹點餐廳的買賣。在這裏的餐廳,隻是試水。要是真賺錢,他要去市裏去開餐館的。
能在異國他鄉碰到知己,柒仔也很高興,說以後隨時歡迎我來他家吃飯,完全免費。
我們倆都有點喝多了,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到自己的店裏麵的,隻記得倒頭就睡。
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千惠也趴在我旁邊睡覺。我把她喊醒,千惠照例先在我身上蹭了蹭口水,然後說你身上的男人味,真讓我喜歡。
我舒展了一下懶腰,去洗臉刷牙。千惠一邊洗臉一邊跟我說柒仔,說柒仔看她的眼神有點不正常,真擔心那家夥會對我做出什麼不軌的事情來。
我有點吃驚,連忙問千惠確定?千惠說當然了,我騙你幹嘛。
我歎了口氣,說以後碰到他,盡量還是繞著走吧,別沒事兒老往他家去吃飯。人心險惡,還是小心點的好。
說實話我有點傷心,好容易碰到一老鄉,卻可能有問題,誰心裏不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