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題實在太多了,就幹脆找了一張紙,把這些問題羅列起來。
第一,圈子圈養這些人,到底什麼目的?那汽修廠的人,也是圈子的人給害死的?
第二,千惠和山口惠子,到底什麼關係?
第三,那個來過這兒的“我”,到底是什麼人?
一周之後,高冷哥來了。
高冷哥還提了一兜子零食,說是送給千惠的。千惠這人怎麼說呢?有奶就是娘,立刻提著零食,大快朵頤。
高冷哥又問我現在覺得怎麼樣了?我說完全恢複了。
他鬆了口氣,說這樣我就放心了。
我於是就把自己的問題,一股腦的都問了出來。
高冷哥想了想,說道:“圈子圈養這些人,並沒有傷害他們的意思,隻是需要這些人的人氣,來傳遞某些信號而已。就好像一個天線,用來接受某個信號。關於蘆屋道滿的信號。”
我再問,高冷哥卻不肯再說了,說再說的話,就超出他的權限了。
我又問他,千惠和山口惠子,到底什麼關係?
高冷哥說道:“千惠,是山口惠子年輕時候。”
我大吃一驚:“開個毛的玩笑,千惠和山口惠子是一個人?”
高冷哥點了點頭。
我哭笑不得:“你喝多了吧,千惠和山口惠子怎麼可能會是同一個人?還是她年輕的時候,你當我三歲小孩呢。”
高冷哥說道:“她們兩個,比你想想的要複雜的多。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追問到底,知道的多了,對你沒好處。”
我一陣黯然傷神,怎麼總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漩渦中呢?一個很大的漩渦,我就是漩渦之中一個小泡泡。
千惠吃完東西之後,就愛磨我,非要我陪她看電視。我也不忍心拒絕千惠。
看著千惠炯炯有神看電視的小摸樣,我越來越發現她和山口惠子的相似之處非常多了。
隻是讓我相信千惠和山口惠子是同一個人,我是萬萬做不到的。
千惠看了沒一會兒,就哭了個稀裏嘩啦了。
高冷哥臨走之前,說他又給我安排了一個任務,今天下午那人應該就回來,讓我好好招待。
我點了點頭。
到了下午,果然就來了一個人。看那人的穿著,以及談吐,我就料定對方肯定是個有故事的人。
隻是,我這人是很抵觸有故事的人的。因為有故事的人,心中往往都會被生活給折磨出一種執念來。
而這種執念,會讓他們不計後果的付出任何代價。這種人請了晴天娃娃,可能會用任何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而這種人,出事兒的概率是百分之百。
所以我對他並不是很歡迎,隻是不冷不熱的他問一句,我回答一句。
經過了解,他是臨近村子的一名大祭司。大祭司就是辦白事,或者其他的一些請神請鬼時候,主持儀式的人。
這類人通常都有一些特異功能,比如能預知生死,占卜未來,甚至和死人溝通。不過一般都是假的,有這種能力的人,應該不會甘心在一個小村莊做祭祀。
他跟我說,最近村子裏有一個“死而複生”的年輕人。死而複生之後,就有和死靈溝通的能力了,非常靈。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是想請一個晴天娃娃,治好他的這個病嗎?”
“不是不是。”大祭司連忙說道:“我的地位,被他影響到了,他甚至在躥滕村民,要取代我大祭司的位置,甚至還說要跟我鬥法。”
“我年紀大了,法術有一些減弱,所以我擔心不是對方的對手。所以想求一個可以預見未來的晴天娃娃,來增強我的法術。”圍節雙血。
我在心中冷笑,什麼狗屁增強法術,你自個兒本身啥法術沒有,就是想借助晴天娃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