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千惠的腦殼一下:“少廢話,一天到晚的腦子裏都在想什麼。”
山口惠子說這附近開了一家西餐廳,咱們就去那家西餐廳吃。
我立刻開車前往。
在半道上,山口惠子忽然“咦”了一句,然後小聲的說了一句:“你是誰?”
我納悶兒的問山口惠子怎麼了?跟誰說話呢?
山口惠子問道:“天混君,你是不是殺了人?”
我無語:“山口惠子。你沒事兒吧,我怎麼可能會殺人?”
山口惠子說道:“那這不應該啊。”
“有什麼不應該的?”我問道。
山口惠子從我頭上拽下來一根頭發:“這根頭發是誰的?”
那竟然是一根挺長的頭發,有點粗,有點泛著紅色。
我連忙說你不會懷疑我吧,我可從來沒跟別的女人有染。
山口惠子說沒事兒了,你繼續開車。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我看山口惠子表情不自在。心裏就有點不舒服了。這個山口惠子,怎麼忽然間變的怪怪的了?
過了一會兒,千惠忽然大喊大叫起來,叫我趕緊停車。
我納悶兒的看著千惠:“你怎麼了?”
千惠說我要去後麵,跟山口姐姐坐在一塊。
我無比鬱悶,這兩個女人怎麼忽然變的這麼奇怪了?
不過我看山口惠子並不準備跟我多說,也就不準備多問,該說的時候,她自然是要跟我說的。
我們很快到了那家西式餐廳。千惠之前的不愉快一掃而光,要了牛排和鵝肝,一杯葡萄酒,就開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我們吃完之後,山口惠子竟然又要了一份。正好我沒吃飽,就準備吃了。沒想到還沒碰到,就被山口惠子攔下了。
我莫名其妙的問山口惠子怎麼了?山口惠子說那不是給你吃的,給我老老實實的坐著。
不是給我吃的,又是給誰吃的?我感覺好一陣莫名其妙,同時又有點毛骨悚然。
於是,我們三個人就望著那一份飯,發呆了整整三個小時。
最後山口惠子說走吧,我立刻跟著她離開了。
這件事兒實在是太古怪了。我再也不能安定了,一定讓山口惠子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山口惠子說道:“這段時間你回國一趟吧。”
“回國?幹嘛要回國?”我問道。
山口惠子沒說話,隻是讓我把車開到了一個偏僻點的地方,讓我下車。他在車上翻了起來,最後竟然從副駕駛座上,掏出來了一個晴天娃娃。圍節以血。
我大吃一驚,連忙問山口惠子這特娘的是誰放進來的?
山口惠子說道:“你心中應該清楚吧。”
我說道我清楚個屁。山口惠子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跟我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你認識不認識一個叫柒仔的人?”
我說道認識啊。
山口惠子說道:“你是不是殺了他?”
我說道:“我都跟你說了,我沒殺過人。你怎麼老說我殺過人?”
山口惠子說道:“你沒殺他,他卻因你而死,這也算殺過人了。”
“哦。”我有點毛骨悚然了:“因為我而死的人多了。不過這個柒仔,不是還活的好好的嗎?”
說完這話,我無意中就想起了那座山上的一個響聲,莫非……柒仔死了?
我大吃一驚,連忙把這件事兒告訴了山口惠子。
山口惠子的表情很難看,說柒仔的確死了,而且是因你而死。不過你卻毫不知情,看來他是早就策劃好了的。
千惠立刻點頭:“我早就看那個柒仔不是什麼好東西了,沒想到竟然想用這招來暗算你。”
她們越說我就越糊塗了,連忙讓山口惠子跟我詳細說說。
山口惠子說道:“這個晴天娃娃,是柒仔偷偷放進來的。他想離開那個地方,可是活著又不能離開。於是他就想死掉,將靈魂禁錮在晴天娃娃上,然後跟著你逃出來。事實證明,他的方法很管用,他成功離開了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