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沉默。
緊接著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一幫人落荒而逃。
千惠鬆了口氣,累的大汗淋漓:“好了,回去之後我要去吃法國鵝肝。”
“行,吃人肝都沒問題。”我笑著摸了摸千惠的小鼻子:“咱們上。”
說著,我就和山口惠子以及千惠跑了上去。一口氣來到了大祭司的墳前。
可在我們跑上來之後,才驚駭的發現,原地並沒有什麼棺材,甚至沒有被挖過的痕跡,隻有幾隻淩亂的腳印,旁邊丟棄著一個鋤頭和鐵鍬。
草。怎麼回事兒?千惠著急的罵了一句。
“上當了。”我悶聲悶氣的說道:“被算計了。你們先走,我給你們墊後。”
我撿起了鐵鍬。
山口惠子立刻拽我的胳膊:“一塊走。你死這兒我也死這兒。別廢話,你知道我的性格。”
我看著山口惠子皎潔的麵龐,歎了口氣,我知道我再說廢話,隻能是浪費時間了。圍邊長扛。
於是我把鐵鍬給了山口惠子,把鋤頭給了千惠,要他現在就離開。
可在我們轉身的時候,竟驚駭的發現。在我們身後,站著一個黑影。
我深呼吸一口氣,喊了一聲:“柒仔,是你嗎?”
“不是。”那人心平氣和的說道:“李天混,你今天會死,我會在一旁看著。你死了,我就會以你的身份活下去。”
“你他娘的到底是誰?”聽到這話,我不由得一陣肝顫,哆哆嗦嗦的問了一句。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他冷冷的笑著:“你就是一隻令人作嘔的臭蟲,一直以來都破壞我的好事兒。”
草你大爺。我直接跳了起來:“有種你他娘的別跑,跟老子大戰三百回合。”
反正對方是個人,我就不信了。憑我八塊腹肌的力量,還不能把對方給活活打死。
我從千惠手中接過鋤頭,正準備衝上去,山口惠子卻攔住了我:“別過去,他就是你。我感覺的出來,你們的命格,一模一樣。”
“草,就是那個跟我一模一樣的人!”我更憤怒了。這家夥簡直就是一個迷,在我腦子裏揮之不去,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出現了。那正好,今天我非弄死這家夥。
老子最恨山寨。
可我還沒衝過去。對方就歎了口氣:“虛偽,懦弱,心軟,衝動,意氣用事,你這種性格的人,是怎麼活到今天的?真是讓人鬱悶。不過好了,今天你就要死了,我也了卻了一樁心事。”
“給老子版權費了嗎你,還在這兒指責老子!”我忽然有點哭笑不得,因為我腦海中忽然出現了一個很滑稽的畫麵,QQ飛車跟潑婦一般叫罵跑跑卡丁車,說人家這不行那不行的。
你行你上啊,你二爺的,當我好欺負,就來山寨我是吧。
“我不能殺你,不過有人卻可以殺你。”
剛說完,他身邊竟又出現了一條人影,我立馬站住了,然後四周猛的亮起了十幾隻火把,將周圍給照的通亮。
大概有十個人左右,全都帶著武器,而且還是青壯年。
我甚至發現柒仔也在人群之中,飄忽不定,一臉嘲諷笑容的看著我。
而那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此刻更是囂張的看著我,我頭一次發現我的笑竟如此的惡心。
山口惠子和千惠也都跑了上來。
山口惠子抓住我的手,冷冷的說道:“天混君,待會兒我給你殺出一條血路,你逃出去,帶著千惠這丫頭。有機會我投胎做你倆的孩子。不能做夫妻,就做父女吧。”
我二話不說,直接給了山口惠子一巴掌,然後心疼的摸著她的臉:“不許再說這種混帳話,聽見了沒?”
我的眼圈紅紅的,感覺能流出血來。我很心疼,同時又很憤怒。
我有底線,山口惠子就是我的底線。她說這樣的話,讓我很不舒服,我必須讓她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