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臥室,還正對著蕭土地的主臥室。二樓的陽台上,可以看到北門河。那一段的河道,還算幹淨,兩岸景致也不錯。
為了我上下學方便,趙三姐還給我買了一輛自行車,賽車款的。她堅決不要錢,這讓我很不好意思。
其實,看線路來說,從那別墅出去,沿河步行不到五分鍾,抄近路也就到學校運動場後門了。後門那個地方,小姑亡靈曾出現過。
不但如此,等我看過房間之後,趙三姐又給了我一部中文傳呼機,同樣也不要我的錢。她說,聯係要方便一些,要是買手機的話,太炫耀了,大哥大更惹眼,而且容易被淘汰。
實際上,1998年元旦時,趙三姐、廖老師都換了手機了,那時是趙三姐用的諾基亞,廖老師用的摩托羅拉。
她做的這一切,當時讓我真感覺靠著一個富婆了,有一種要被養起來的感覺。但不得不說,有個漂亮的女人能為你做那麼多,其實感覺也依舊不錯。
我想了想,還是問趙三姐,這些事情,蕭大哥知道麼?
她說,沒關係,就是他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的。蕭土地準備去成都華西整容呢!
當時,我說:三姐是不是要陪他去成都呢?
她說不會去,兩個孩子的學習要她照看,她小姑子蕭鳳就在成都,當天晚上就會回來接蕭土地去成都了。
和趙三姐閑聊的時候,我也是對蕭土地有些了解的。他呢,社會上是營山第一舵把子,家庭的背景也挺深的,爺爺輩很有來頭,父母當時也在從政。他的妹妹蕭鳳嫁到成都,夫家也很有來頭的。詳細的東西不宜說太深了,請大家理解。
我當時也覺得成都條件好,蕭鳳心疼她哥,接到成都養傷、整容也倒方便,也沒過多說什麼,隻是讓趙三姐一定要把事情做好,得讓蕭土地將符隨身帶著。
我怕符用久了會失效,又當場多寫了幾張符,很認真,也很耗精力。寫完之後,疲倦之態是正常的,但趙三姐又多了一種感激,當場道謝,甚至說讓我別去學校上晚自習了,早點休息。
不過,我想著數學、物理、化學都學得很差勁,還是騎著自行車離開了別墅,趕往學校去了。
回到學校,剛好第一節晚自習下課,一部拉風的自行車,搞得同學們又問東問西的。我隻好說是趙三姐幫我買的,花了七百塊;當然,也給室友們說我要搬出去住了,大家都很舍不得。
結果,晚自習下課之後,我跟室友七人外加另幾個男生一起,聚到食堂開小灶去了。單獨炒上菜,買了白酒,大家在一起吃吃喝喝的,也挺開心的。
當然,有人問我為什麼搬出去住,在宿舍裏住著,大家在一起不是很好嗎?我沒找到什麼理由,隻說要幫趙三姐家裏的孩子輔導功課,住她家裏去,要方便一些。
大家一聽這個,哈哈大笑,說我豔福不淺之類的話都出來了,特別是徐彬,要求我以後一定要彙報實戰經驗,搞得我有點不好意思,但內心裏騰起了邪惡的火焰,幾乎無法控製。
隻不過,我的被子、單子是沒有搬的,因為趙三姐說房子裏有。而我一般中午或者晚飯在學校吃,吃了飯要午休或者踢球,也就不搬了。雖然晚上不在宿舍裏,但平時和大家還能見麵、玩耍,所以這樣的分別對於大家來說,也到頭來並沒有什麼極為不舍、不習慣之類的。
但是,大家也是挺羨慕我的,因為我可以出去住。出去住,其實可以不出早操,不上早自習的。雖然學校在這方麵管得寬鬆,但到底得班主任批了、副校長同意才算數。畢竟出去住,萬一涉及到人身安全了,學校就不好交代了。
到最後,大家也沒喝多少酒。徐彬那時是副班長,已有點領導派,在最後總結發言的時候端著杯子,調侃著:祝福天泉同學是有家的人了。
班長王亮更有領導派,跟著就是一句:請天泉同學保重身體,革命事業還需要你!
眾人哈哈一笑,一飲而盡。我買了單,便宜,花了隻有一百零五塊。然後,騎著自行車,往別墅裏趕去。
冬夜,有些冷,騎著車,風割臉,身上也有些冷涼涼的感覺。我蹬得特別快,似乎特別享受那種冷風割臉的感覺,也似乎身體裏有使不完的力量。
當我到北門河邊的時候,發現蕭家別墅已經黑燈了,想來都休息了吧?
而我來到我住的別墅大門外的時候,發現裏麵亮著燈,門是虛掩的。推門進去,嗬嗬,趙三姐的車停在院子裏,很醒目。一樓的客廳亮著燈,廚房也亮著燈。
沒來由地,我有些激動,腦子裏總浮現出趙三姐的樣子來,感覺有些欲望燒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