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畫好後,轉身,見莫小琳正望著我。不過,她馬上白了我一眼,轉了個身。
我將五張符紙一一烤幹,給了她三張,說:“遇到情況時,直接打符就行了。”
她收下符紙,一邊烤火,一邊道:“你趕緊穿上衣服啊,看著真惡心。”
我回身來,收起符咒,看衣物烤得也快幹了,便都穿上。之後,正麵對著她,烤火,說:“還痛嗎?”
“滾……”她扭頭一邊,不理我,隻是又加了些柴火。
我又點了支煙,沒說什麼了。她加完柴火,說:“許天泉,你難道是……巫士?”
我抬頭看著她,點點頭:“本人正是。看來,你見識也不少嘛!”
“切!少在那裏得意了,你就是個臭流氓,還被富婆包養了。”她相當鄙視地說。
我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了,竟冒了句:“被包養,我喜歡,你管得著?吃醋了?”
“我呸!你以為你誰啊?我會喜歡你?”她白了我一眼,雙手抱膝,坐在那裏烤她的火,不再理我了。
我也沒說話,隻是烤火。
過了好久,她起身就朝那邊屋子走去。
“你去哪兒?”我猛地站起來,冷聲道。
“找我爺爺去,不行嗎?”她到底掛念親人,說完就走了。
正好,我也打算出去了。休息得差不多了,衣物也烤得差不多了,心裏也牽掛著七個室友。
我也就跟著來到那邊屋子裏。廖老師三個大人坐在火堆邊,居然都抱頭靠膝睡著了。
見狀,我也沒打擾大家,打起手電,跟在莫小琳身後,朝那邊院子裏再度行去。
雖然外麵有點冷,但月色星光很迷人,鐵劍島安靜無比。莫小琳走在前麵,步子邁得有點小,似乎是因為疼痛。
她不說話,我也不說,兩個人就那麼慢慢地走著。我的通靈眼在掃著,但看不到什麼異象。
走了不到三百米,她捂著小肚子,在一塊石頭上坐下來。
我說:痛?
她抬頭瞪著我:“許天泉,我恨死你了!”
我無奈地笑了笑,沒看她,說:“要不你回去烤火休息吧,我去找你爺爺和王亮他們。”
“不,我要去!”她倔強地站起來,朝著前麵急走。
走了不到十米,她又蹲了下來,捂著小肚子,罵道:“許天泉,你個混蛋,捅得太深了,好痛……”
我想了想,走上前,說:“要不,我幫你紮幾針吧!巫士的本事,你應該有聽聞的,這針下去,可以激發潛能和機體活力,對抗疼痛。”
她抬頭半信半疑地看了我幾眼,說:“真的可以?紮哪裏?”
我說:“當然是傷勢周圍。”
“你……”她小臉生紅,一搖頭:“不紮!”
我點點頭:“那就算了。你在這裏疼著吧,我走了。”
說完,我打著手電往前麵走去了。
“哎!你回來,我……紮!”
莫小琳又起身把我給叫回去了。
我便說:“好吧,褲子脫了,比較好……”
話沒說完,她給了我一耳光,把在左臉上,結結實實的,扇得我眼冒金星。她指著我鼻子罵:“臭流氓!你想幹什麼?占我便宜啊?”
我也火了,反手一巴掌也抽了過去,打在她臉上,罵道:“死婆娘,你以為我想占啊?隻是脫了褲子才能紮得準一點,又沒讓你脫內褲!你以為老子沒見過逼嗎?”
媽的,那一耳光打了我就後悔了,看著自己的手,又看著莫小琳腫起了小臉,我真沒想到我會打女生,感覺手就不是自己的一樣。我怎麼可能幹出那種事情?
“許天泉,你敢打我!”莫小琳小臉淚水一下子滾出來,哭叫著轉身扭頭往回跑去,沒出幾步就摔倒了。
我連忙跑過去,把她抱起來,抱在懷裏。她掙紮著,想推開我,叫罵著,屈辱的淚水連連,我卻抱住不放。
最終,她一口狠狠地咬在我肩膀上,咬得頭都顫抖起來。肩上正有衣服破口處,牙齒鑽肉,痛得老子鑽心,血在湧流,推還推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