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什麼背景來曆,如果你想為惡人間,我就得滅了你!”
看著八仙碟壇,我冷冰冰地說。
“哈哈哈……許天泉,你以為你滅得了嗎?哼哼,我隻要出了事。你和莫二老怪,都他媽得吃不了兜著走!”
曹成峰依舊囂張,飛揚跋扈的感覺。
莫仕海似是心頭不爽,睜開眼睛。雙眼已然變得像從前那麼昏暗無神。他從裝備黃包裏取了一張紅色的符紙出來,拿起八仙碟壇,將兩個碟子對合處的縫隙繞貼了一圈。
然後。我再也聽不到曹成峰的聲音,隻看到碟壇在莫仕海手中顫了好一會兒,平靜了。
莫仕海將碟壇收入了包裏,對我說:“終於安靜了。這混帳太囂張,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天泉,不必跟這種鬼再計較什麼了。”
自從莫仕海說過我和莫小琳可以好好相處之後,他都不再叫我“天泉大士”,而叫天泉了。這其間的意思,想來也明白。
我還是有些氣不過,說:“二神仙,那混蛋也太坑我了,他到底什麼背景?”
莫仕海淡淡地笑了,有些無奈的樣子。沒有正麵回答,說:“算了,說這些沒有意義。我也恢複得差不多了,走吧,準備回去了。”
說完,他趴在船舷邊,捧起水來,洗起了自己的臉,梳理起了頭發。
等他洗完之後,臉上的傷痕還是可見,但已經結疤了。這種傷愈的速度。也是他道行高深的表現。
我看了看時間,竟然已經是後半夜,淩晨三點過了。
隨後,莫仕海發動客船,載著我出庫去。
路上。我還是擔心陳長發亡靈不除,會有後患無窮。
莫仕海卻說,有莫小琳的處子至陽血威,陳長發恐怕也是受傷不淺,沒個一二十年,也是恢複不過來的。這個狡猾的亡靈,恐怕現在已經附身於某條水庫的魚類之中,開始了漫長的恢複了。
至於陳長發在水庫的哪一個地方,莫仕海倒是說他也沒法察看。
他也叫我不必擔心了,時間還長。等我道行加深之後,以古巫道法的高深和威力,能找到陳長發的。
我還問了他一下,知道陳長發的生辰八字不。因為如果他知道,我倒是可以用卜問訣將陳長發亡靈的下落找出來,及時誅滅,以絕後患。
可莫仕海說陳長發生於民國時期,生辰並不詳,這個是沒法查的了。
於是,我也隻好作罷。
同時,我也問到了蕭土地的事情。莫仕海倒是微微一笑,說那等惡鬼,也是狡猾,必然伏而不出,要滅或者要送往陰間受審,也隻能待機緣了。
當然,我也打算好了,等身體和精力恢複了,還是要察問一下蕭土地亡靈在何方,早點將他找出來為好,免得夜長夢多。畢竟,我還是有他的生辰八字的,這就很好辦了。
不過,他說趙三姐到底是是大我很多歲,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本是曹成峰惡靈促使,以後還是分開為好。
提起這個,我有些臉紅,發燙,尷尬得恨不能跳水算了。
還好,莫仕海也沒多說什麼,拍拍我肩膀,說行當險惡,要成大士,還有很多路要走的,經曆一些,總比不經曆好得多。
這個醜陋的八仙門道士,倒也是會激勵和安慰人,讓我心裏才好受了些,對他自然也更多了幾分親近感。
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很簡單了,我簡略地記錄一下。
船到岸後,我和莫仕海住了鎮上的旅店。第二天,廖老師拿了兩萬塊出來,給了莫仕海,讓他來處理好續的事情。
莫仕海呢,在鎮上給我們所有人都買了衣物褲子,連內褲也買了,讓我們各自換上。又承擔了莫中虎的醫藥費,給了莫中孝和馮師傅船費,還賠了莫中孝一條船錢----四千塊。他也給了莫中孝二百塊,讓帶給莫中雲,算是船錢吧!
我呢,莫仕海一定要給我四千塊,說是我應該得的。我拗不過他,也隻能收下了。剩下的錢呢,他說就拿給莫小琳的母親關月,算是一些補償了。他叫我們不要擔心,莫家都得聽他的。記亞諷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