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裝束,確實能讓人看得熱血沸騰。
隻不過,已懷鬼胎,她的元氣丟失了不少,依舊顯得有些憔悴的樣子。
我馬上從日常藥箱裏拿出消毒液來,滿房間噴了噴。
然後用酒精噴了她的雙手,讓她戴上幹淨的白手套。接著,我脫了上衣和褲子,隻穿一條內褲在身。
我讓莫小琳將我全身也噴一遍酒精。她看著我幾乎裸露的身體,臉紅得像蘋果,極是羞人可愛,但還是照著我的話去做了。
酒精上體,涼悠悠的,甚至能讓人的生理反應都歸於零,一切都變得神聖了起來。我的頭發裏,也是酒精噴滿。
一切完成之後,我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等著酒精的幹透。
她坐在我的對麵,一言不發,不時看看我,似乎想說什麼,但又沒說。
過了一陣子,我感覺差不多了,便對她說:“來吧,鬼刀刻符。有你這樣的鬼刀門傳人,我倒是省事了。”
她身體顫了顫,還是說:“許天泉,你會不會流血過多而死啊?要不……還是算了吧?”
我心已堅定,道:“你扯什麼扯呢?都這個份兒上了,放棄有意義嗎?”
她怔怔地看了我一會兒,才咬了咬牙,從隨身包裏取出了鬼刀筆來。
那鬼刀筆筆之形,筆鋒刀頭,銳利之極。她用酒精噴撒消毒,然後等酒精揮發完了,才站到了我的身後。圍著我毛巾都撫著我的後背了,讓人癢癢。
特別是她青春的身體,散發著女子天生的幽香,更讓人心神有點異動。她沒下刀,我卻心裏異常激浪,忍不住說:“還在等什麼?趕緊刻畫出魂符!鬼刀門的基本符法,你忘記了嗎?”
是的,我需要生魂離體,然後才能完成誅邪事宜。那時,我沒有四花倒刺針,果沒有出魂符,我隻能九針震生魂出體,會是一種極大的痛苦,無人幫我拔針的話,我以後活著,將是植物人,而生魂化野魂,孤苦飄零,也就不知結局了。
正好,出魂符是鬼刀門的基本符法,也是絕學之一,可以幫我解決問題,當然,痛苦會有,但並不致命。
莫小琳隻是輕輕地嗯了一聲,手握鬼刀筆,在我的頭頂天竅上刻畫了起來。天竅有人的元陽之火,火泄,身弱,生魂可動。
那一刀一筆下去,有鑽心的痛楚,但我必須忍住。不知什麼時候,我已經痛得情不自禁雙手後伸,緊抓住了她白膩玉滑的腳脖子,抓得緊緊的。
之後,我的雙肩,她也再次刻畫出魂符。雙肩有陽火,火散,則魂可出。
錐心刺骨的疼痛,讓我大汗淋淋,全身不斷地顫抖,能感覺元能般的血液在向外緩緩地湧冒珠。身體漸漸冰冷,像打開了三扇窗,似乎要飄飛起來,那是生魂在體內湧動的節奏,很快,我將能看到另一個自我。
刻畫之間,背部有熱流滴打,是莫小琳的淚水。她的手在顫抖,呼吸裏帶著抽泣,讓我聽得很煩躁,忍不住抓緊她的腳踝,罵道:“死婆娘,哭什麼哭?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不想死,就好好刻下去。趕緊的……”
“許天泉,你是個瘋子,你就是個瘋子……”
她一直就念叨著這樣的話,不斷地刻畫下去。手法不是很熟悉,但她在盡力而為。
足足一個小時,莫小琳才完成了刻畫,痛得我頭發都炸了起來,一身大汗,血水流跡覆蓋,我像個血人。
“刻好了……”她就輕念了這三個字,然後甩掉了鬼刀筆,一下子撲在我身後,嗚嗚地哭了起來。
“有啥好哭的,躺下!”我掙開了她。
她仰頭眼淚汪汪地看著我,然後默默地閉上眼,在沙發上平躺了下來,一伸手,扯掉了身上的毛巾……百度一下“不容錯過的詭異事件實鹵第一時間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