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經說過:當她莫名其妙的闖入你的世界,當她蠻不講理的針對你,當你覺得開始厭煩她,甚至變得恨之入骨,那個時候,你應該要弄明白心裏真實的想法。
當我漸漸有意識的時候。感覺身體暖暖的,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味。
胳膊動了動,似乎觸碰到軟軟的東西,下意識的伸手去摸,柔柔的、軟軟的,感覺舒服極了;隱約聽到一聲輕哼。
似乎什麼東西靠近了。緊緊的貼在我胸前,手緊緊的握著,身體往前移了移;牢牢的抱住溫暖。
一道陽光印入眼簾,刺的眼睛微微有些難受,可眷戀著此時的柔軟,不舍的睜開雙眼;希望就這樣一覺不醒。
突然我抱著的柔軟,挪動了,我錚錚的眼緊閉著,感覺秀發拂過臉龐;隨之似乎被人抱住一般。緊緊的依偎在我懷裏,不停的在我胸口摩挲。
身子怔怔抖動了下,似乎有些不對勁,身體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越來越快;居然體下也有了反應。
怎麼回事?
可是什麼也想不起了,腦子漲的難受,隱約隻記得路遙說她想試試接吻的感覺;突然朝我吻來,後來......
她吻住我的時候,好像我楞了一下,漸漸的回應她;好像吻了很久,後來又停止了,好像我們一直吻了下去。最後我把她擁入懷裏......
天哪?
我到底都做了什麼,努力的去回憶,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她依偎在我懷裏,縮著身子緊緊的抱著我,她睡的很安逸;時不時會喊我的名字。不是鄉巴佬,不是林默,而是笨蛋。
我不敢睜開眼,我害怕看見她,我到底該怎麼辦?
心裏內疚極了,她要是醒來會不會找我拚命,甚至會拿刀殺了我;她的初吻給了我。而且我居然如此大膽的摟著她,還無恥的摸了她的柔軟。
手下意識的移到身後,身子縮縮的往後挪了挪,沒想到她居然又靠了過來;我緊張的繼續往後挪,不管我怎麼挪,她都會繼續的往我身邊靠。
噗通一聲!
我整個人摔到地板上,赤裸裸的裹著一條尷尬,想找東西遮掩;沒想到路遙卻慢慢的睜開眼,當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候,她愣愣的看著我,突然猛的掀開被子看了一眼,等她再次看我的時候,臉泛起一絲紅潤。
她沒開口質問,也沒有數落,更沒有責罵我。
“路遙......”她就那般帶著倔強的有些溫柔的眼神,看著我,我急忙跟她道歉說:“對不起,昨天的事,我......”
“你什麼都不用說。”
“我,我會負責的,真的,我會負責的。”
“除了這些,你就沒別的想說?”
我一下就慌了,就和路遙說,如果心裏很難過,那就罵我一頓,實在不行,就打我一頓,我保證不還手,我不知道自己喝醉了,會做出這種事情;不停的扇著自己的耳光,不停的和她道歉。
此時的我除了內疚,更多的是懊悔,後悔答應陪她喝酒;覺得自己不會喝醉,沒曾想酒不醉人,人自醉。
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連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除了愧疚,除了道歉,除了說要對我負責......”路遙緊緊裹著被子,眼睛睜的大大的,此時的她顯得特別的委屈,很小聲的問我:“除了這些,你就沒有別的要說嗎?”
“路遙,我......”
“好啦,你可以走了。”
“我真的會對你負責的。”
“你快走呀!”
我愣愣的不知羞恥的站在那,她抓起枕頭砸我,拿著衣服扔在我身上;當她抓起酒瓶,高高舉起的時候,我固執的站在那,一動未動,心想著隻要她心裏能舒服點,那就砸吧,我絕不會躲。
可沒想曾她猶豫了下,把空酒瓶扔在地板上,衝喊我喊了聲滾;蒙上被子縮在床上,被子微微有點抖動,隱約能聽到抽泣聲。
她應該在哭吧,或許她已經後悔了,引狼入室,最後玷汙了自己的清白。
不知道我是怎麼離開的,等我出現在街角的時候,整個人渾渾噩噩;看著川流不息的人流,看著飛快駛過的汽車,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一夜之間,什麼都變了,似乎什麼也沒變,變的隻有我自己。
默默的點了支煙,靠在一旁,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一切;可最後一吻之後的事情,我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我隻是很想知道,我和路遙除了接吻,到底有沒有再繼續下去。
可一覺醒來,我們相擁而睡,盡是坦誠相對;第一次感受到路遙柔軟的一麵,居然還讓人有些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