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一城要動手的那一下顧媛就拽住了他的手臂,陸離的女伴也從跑過來拉架。
挺冷的天,她身上就穿了一條桃紅色的超短裙,豔若桃李,年輕又妖豔,兩條的長腿就那麼光著,交警都看得咽了口口水。
顧媛腦子裏一閃而過一個念頭,陸離什麼時候換口味喜歡狐狸精類型了?
“嗬,又一個,陸離你的老二是長在的腦袋上嗎?一天不搞女人你會死是不是?媛媛,就這樣你還不讓我打死他?”
“你別鬧了,他跟我沒關係,我們走吧!”
誰知陸離特惱火地回了句。“怎麼沒關係,你特麼是我老婆!”高冷的男人也被逼地忍不住爆粗口了。
“你還知道她是誰?你天天摟著不同的女人尋.歡作樂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你是有老婆的人?你有當她是你老婆嗎?”
“幹你屁事!就算我不要她,也輪不到接手!哪個男人天天和跟屁蟲似地跟在女人屁股後頭打轉,孬種!”
“我孬種?你淫魔!”方一城說完就推開顧媛衝了上去,兩個身份顯赫的男人,在大街上打得你死我活,最後一並被帶去了派出所。
兩人在派出所也大吵大鬧,就差把天花板給掀了,七八個民警才能拉住一個人,顧媛整個就很無語,也覺得很丟人。
鬧了一個多小時,派出所所長親自將他們送出門,都是大有來頭的主兒,鬧了事他也隻能點頭哈腰地賠著笑,哪個都不敢得罪。
“陸少、方少,年輕人嘛,難免衝動一點,都是誤會、誤會啊,既然私下調解了,這事兒就麼過去了,以和為貴,以和為貴,大家都是朋友嘛!”
方一城鼻青臉腫的像隻熊貓,但還是很拽,唾了一口。“誰跟他是朋友!”
陸離臉上也負了傷,但情況好很多,眼角餘光很不屑地掃他,嘴裏冷哼了一聲。
所長一臉尷尬。“嗬嗬!二位都是有身份的人嘛,何必鬧成這樣呢……所裏還有事,我先回去了。”
所長走了,留下四個人,大眼瞪小眼。
“敢跟上司當街打架,你真是個極品。”
“我極品?全世界的人加起來你都沒你極品。打個架還擺出上司的架子,你真當我稀罕你那間破酒店啊?隻要我一句話,可以開一百間威爾頓,你拽什麼拽?要不是為了媛媛,我才不會給你打工。”
陸離嗤之以鼻,“那是你的錢麼?充其量,你也不過是個二世祖罷了,讓人瞧不起。”
“我家有錢有錯嗎?好像你不是用家裏的錢一樣,離開陸家,你什麼都不是。”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顧媛完全插不上話。但方一城最後這句還真說錯了,陸離絕不是隻靠家裏的二世祖。他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脫離了陸氏,自己創辦了跨國公司,被譽為華爾街最有頭腦的男人。具體的財富她不清楚,但已經超過了陸氏的實力。他回來接手公司,不過是迫於家裏的壓力。
盡管兩人隻相差一歲,但陸離的實力和頭腦遠遠超過方一城,心理年齡更是要他成熟太多了。相比之下,方一城隻是個幼稚的小孩,兩人起衝突最後絕對是他吃虧。
“一城,別吵了,我們走吧!”聽他們吵了兩個小時,顧媛現在太陽穴都疼,一心隻想趕緊分開他們。加起來都五十多歲的人了,居然還當街打架,也不嫌丟人?
方一城就算了,陸離也配合到底,高冷和智商都跑哪去了?
顧媛拖著方一城要離開,但陸離抓住了她的手,“你跟他什麼關係,這麼護著他?”
方一城跳了起來。“手他麼給我放開!”
“這是我老婆,我想碰就碰,你管得著嗎?”
“你以前沒當她是你老婆,現在就沒資格說這話。”
“你算個什麼東西?在我麵前大呼小叫!搞破鞋還搞上癮了嗎?”
“破鞋”兩個字,無疑等於往顧媛臉上扇了一巴掌。其他人這麼說她無所謂,可是陸離是這個世界上最沒資格嫌棄她的人。
“你居然敢罵她是、是……”方一城咬牙,說不出口,“我跟你拚了。”
“住手!”顧媛突然大喊了一聲,冷笑著望向他陸離,目光決絕得令他一凜,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問我和他什麼關係?就是這種關係。”說完,踮腳攬著方一城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當著陸離的麵,用力地吻著。
就當她瘋了吧,既然他可以肆無忌憚地傷害她,為什麼她不行?沒有人生來就是給另一個人羞辱的,而且她已經被他羞辱得遍體鱗傷,她受夠了!
哪怕這樣的反抗是微不足道的,但至少她要向他宣戰,讓他知道她不是一個死人,不是什麼都能承受,能讓他肆意欺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