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為她的叫喊,林小天就更凶狠地抽打她,一邊打一邊吼:“不準叫!不準叫!再叫我打死你!”
鋼針樣的樹枝抽在身上,痛不可當,崔躍華卻不敢再喊叫出聲!
林小天仍然把那根樹枝打得樹葉掉光了,才扔下樹枝,罵道:“滾回去反省!怎麼反省自己明白!”
崔躍華跌跌撞撞回到屋裏穿好衣服,雖然那樹枝不傷筋骨,但這肉痛也是極難受的,我們平時手指不小心紮了一根細細的竹簽都會疼痛難忍,何況她這樣大麵積地被抽打!
穿好了衣服,她仍然隻有忍痛跪下!
林小天進來看見她乖乖地跪在那裏,沒有說什麼便出去了。
中午林小天回來叫崔躍華起來去煮午飯,吃了飯叫她繼續反省,於是崔躍華繼續跪,直到煮晚飯的時間,他才叫她起來,吩咐她煮三個人的飯。
林小天接回馬小麗,吃過晚飯,馬小麗說:“今晚太冷了,把洗腳水燒燙一點。”
崔躍華聽見了,沒有回答,如果是林小天說話,她就不敢不應,但馬小麗說話,她心裏一萬個不願意答應她!
林小天惡狠狠瞪她一眼:“小麗在跟你說話,你耳朵聾了還是嘴巴啞了?”
崔躍華不敢不應了,隻得說:“哦,我去燒水。”
她燒好了水端出來,馬小麗把腳放進去馬上提起來說:“我不是叫你燒燙一點嗎?這點溫度洗都洗不暖和,會冰著小天的,你重新去燒吧,一定要燒燙點。”
崔躍華站著沒有動,林小天火冒三丈,打手一巴掌打在她頭上:“你要死了?說話沒反應!”
崔躍華沒有辦法,隻得把水倒了重新去燒。
她把洗腳水燒得熱熱的給馬小麗端到麵前,馬小麗把腳剛放進去,立刻尖叫起來:“哎喲!燙死我了!”
林小天一看,馬小麗的腳背都紅了!
馬小麗眼淚汪汪地說:“小天!我的腳好痛!肉皮隻怕都燙熟了!”
林小天怒不可遏,對崔躍華罵道:“死女人!你會不會做事?連洗腳水都不會燒了!”
崔躍華慌忙舀了一些冷水來兌上,馬小麗卻不敢再洗了:“我這腳一挨水就痛。”
林小天惡狠狠瞪了崔躍華一眼,瞪得崔躍華膽顫心驚。
次日,崔躍華又挨了一頓,跪了一天。
這天晚上,林小天去接馬小麗的時候,馬小麗問:“小天,可不可以叫你妻子幫我洗件衣服?我怕冷。”
林小天說:“可以。”
馬小麗說:“她洗得幹不幹淨?”
林小天說:“衣服應該能洗幹淨吧。”
林小天不在乎崔躍華洗衣服有沒有洗幹淨,反正他整天在老林裏幹活,隻要看見崔躍華在洗衣服就行了。
馬小麗說:“小天,你真是好福氣,娶了這麼能幹的老婆!”
林小天又覺得馬小麗在嘲笑他了,不過他也無可奈何。
如果是崔躍華敢這樣嘲笑他,他一定會馬上發作,但馬小麗嘲笑他,他卻不能衝她發火。
馬小麗回去把她在那個司機家買的一件衣服拿上,跟林小天回到了伐木場。
吃過晚飯,林小天吩咐崔躍華把馬小麗的衣服洗了。
崔躍華燒洗腳水的時候特別多燒了一些水,她看見馬小麗這件衣服很厚,想用熱水洗。
馬小麗和林小天在床-上親熱,馬小麗聽見廚房裏洗衣服的聲音,她突然想起來,喊道:“喂!我那件衣服不能用熱水洗哦!”
崔躍華聽見了,卻發了楞,她已經把熱水倒進去了,所以看著盆子裏的衣服沒有說話。
馬小麗噘噘嘴,推推林小天:“你的好妻子怎麼了嘛,我說話她都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