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純將老宅的一間偏房打掃幹淨,將實驗設備和丹爐都放在裏麵,當成一個簡陋的實驗室。
他迫不及待地要開始進行研究,去探索自家後院的秘密。
這一研究,便是四個小時。
夜已深,白小純揉了揉發酸的雙眼,喃喃道:“這土壤中蘊藏著很多未知元素,有些在元素周期表上都找不到,可惜我現在已經不做學術了,不然靠著這個發現,妥妥一個諾獎呀!”
肚子有些餓,白小純便走進後院的三十平米靈田中,摘了些紅辣椒、胡椒,又從廚房裏拿出一隻拔過毛放過血的包裝雞,這是他網購時順手買的食物儲存,這種雞可不便宜,它還有個名字叫飛龍,生長在大興安嶺深處,喜食野人參,肉質極為鮮嫩,且營養價值極高。
白小純花了十萬,才買了二十隻,平均下來每隻飛龍要五千元。
他打開包裝,用削好的竹簽將雞肉串起,放在燒烤架上烘烤,不一會兒濃鬱的肉香味就飄出來了,雞皮中的油分被炭火烘烤,滋滋直冒。
白小純的手藝並不算出色,但架不住食材好,當整隻飛龍被烤的酥黃焦脆時,他又將從靈田中摘下的辣椒和胡椒碾成粉末,均勻地撒在上麵。
碳烤飛龍,大功告成!
聞著那濃鬱的烤肉香氣,白小純咽了口吐沫,正準備大快朵頤,耳邊卻突然傳來嘶嘶的響聲。
他轉過身,頓時身子一僵,隻見一條黑色的蟒蛇在吞吐著蛇信,它的目光死死盯著白小純手裏的烤雞,口水控製不住地往下流。
月光下,這黑蟒足有小樹般粗,均勻分布的蛇鱗宛如一套堅固的寶甲,在月光下泛起淡淡的光澤。
白小純後背發涼,自家院子裏,什麼時候藏著一頭這麼可怕的巨蟒?
他很快恢複了冷靜,舉了舉手裏的烤雞,幹笑道:“蛇兄,要來塊雞肉嗎?”
白小純自然知道這條蛇是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的,他隻是在釋放自己的善意,根據一些生物學家的研究,有些動物可以靠直覺來判斷人類的善惡,善意與惡意是一種無形的磁場,可以被某種器官感知到。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巨蟒竟然點了點頭。
“你這個烤的是雞肉嗎?怎麼聞起來……這麼香……滋溜……”
它一邊說,口水還一邊流著,顯然是饞得不輕。
白小純瞪大了眼睛,即便以他的定力,一時都有些淩亂,這是什麼情況?一條蛇它竟然……說話了?
片刻後,白小純試探道:“白娘子?”
“白娘子是誰?好吃嗎?”
“小青?”
“你烤的到底是白娘子還是小青呀?為什麼聞起來這麼香?”
它的聲音和外表反差極大,有點奶聲奶氣的。
“我是在問你的名字。”
“你早說呀,我叫黑蟒,我自己給自己取的名字,怎麼樣,好聽吧?”
“好聽,蛇兄……不對是黑兄,黑兄真是才高八鬥,在下佩服!”
黑蟒聽後異常高興,不過口水還是直流。
白小純將老宅的一間偏房打掃幹淨,將實驗設備和丹爐都放在裏麵,當成一個簡陋的實驗室。
他迫不及待地要開始進行研究,去探索自家後院的秘密。
這一研究,便是四個小時。
夜已深,白小純揉了揉發酸的雙眼,喃喃道:“這土壤中蘊藏著很多未知元素,有些在元素周期表上都找不到,可惜我現在已經不做學術了,不然靠著這個發現,妥妥一個諾獎呀!”
肚子有些餓,白小純便走進後院的三十平米靈田中,摘了些紅辣椒、胡椒,又從廚房裏拿出一隻拔過毛放過血的包裝雞,這是他網購時順手買的食物儲存,這種雞可不便宜,它還有個名字叫飛龍,生長在大興安嶺深處,喜食野人參,肉質極為鮮嫩,且營養價值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