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脆響!
鵝蛋粗的木棍重重砸在了麻九腰間的皮兜子上,被兜子裏邊的銀子硌斷了!
他嘩嘩的!找踹!
麻九的眼睛餘光一掃,迅速鎖定了這個敗類家丁。
就在這個敗類家丁擎著半截木棍發呆的瞬間,麻九猛一轉身,飛起右腳,踹向了這個敗類家丁。
“噗!”
“啊!”
麻九的右腳正踹在家丁的檔上,家丁慘叫一聲就蹲了下去,撇了木棍,雙手捂著下部,歇斯底裏地大嚎起來。
他嚎哭的有些節奏,仿佛在唱戲一般。
進攻腦袋,失陷褲襠,何以解痛,唯有大唱。
見此情景,婉紅朝麻九豎了豎大拇指。
麻九朝婉紅淡淡一笑。
“快上!快上!兄弟們,抓住一個,賞銀二十兩!賞銀二十兩!”
聽到那個棕色比甲鬼子還在怪聲的大喊大叫,鼓動敗類們追擊。
麻九眉頭一挑,突然來了靈感,稍微放慢了一下腳步,伸手從皮兜子裏摸出一塊銀子。
快跑兩步,回頭一瞥,看清了那個比甲鬼子的位置。
腳步猛然一停,麻九就將手中的銀子朝後麵甩了出去。
半個雞蛋大小的銀塊閃著白光,劃著美麗的弧線,飛進了敗類們的人群。
“呯!”
“啊······”
一陣慘叫傳出,銀塊不偏不倚恰好打在了那名穿著棕色比甲的敗類鬼子的鼻子之上。
敗類高聳的鼻子頓時塌陷了,一股殷紅的液體從變形的鼻孔中噴了出來,瞬間染紅了比甲敗類的下巴和大襟。
比甲敗類嚎叫一聲,就仰麵朝天地倒了下去,手中的彎刀也飛了出去。
彎刀旋轉著飛出兩丈多遠,恰好紮在了一名家丁的咽喉上,家丁哎呀一聲,也撲倒了。
楊碗主和朱碗主趁機揮動木杵,打倒了兩邊跟上來的幾個敗類。
五人暫時甩掉了尾巴,麻九等人鬆了一口氣。
又往前跑了一段,終於看到七聖廟了,五人的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快點!”薑盆主大聲喊道。
就在這時,一陣馬蹄聲傳來,一匹大黑馬來到了敗類們的身後,騎在馬上的家夥不是別人,正是把麻九領進王爺府的那個叫大白的白臉家丁。
一看敗類們對麻九幾人不夠手狠,大白家丁扯著母豬嗓子大聲喊道:“兄弟們!快上啊!公子爺說了,抓住一個五十兩,抓住母的,一百兩!”
聽到如此的誘惑,敗類們一通淫笑,欲望的火苗把他們燒的渾身燥熱,都瞪著血紅的眼睛,加快了腳步。
麻九又摸出了一塊銀子,一回身,照著敗類大白方向拋了出去。
銀子劃著優美的弧線,閃電一般掠過眾敗類的頭頂,朝大黑馬砸去。
噗!
一聲悶響,銀子正好打在大黑馬的頭芯上!
一聲嘶鳴,大黑馬忽地立了起來,前蹄抬起一人多高,把那個敗類家丁大白一下掀得飛了起來。
“啊!”
怪叫聲中,大白像一條死狗砸向了敗類的人群。
撲通!
兩個敗類被大白砸翻在地,三個敗類倒在地上,有的摸腰,有的撫頭,滿臉痛苦,連連慘叫。
三隻受傷嚎叫的惡狗。
君子重義,小人重利。
小人為財死,饞鳥為食亡。
一百兩白銀,那可是巨大的誘惑啊!
敗類們的欲火在大白呼喊的刺激下,又高漲了幾分,連喊帶叫地追了上來。
薑盆主一看,雙眼一瞪,揮動鐵杵,反身迎了上去。
真正的戰士,是不畏強bao的。
他們的意識中,隻有戰鬥,哪怕犧牲了,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