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彎刀會來了!”
由於所有了人都屏住了呼吸,這回大家終於聽清楚了,一些人呼啦一下就將兩人圍住了。
“咋回事?”
“咋回事?”
“彎刀會的人在哪兒?”
大家正一齊焦急開口詢問呢,薑盆主突然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拉住了最先跑進院子的小夥子,說道:
“你慢點說,到底是咋回事?”
這個小夥子一看是薑盆主,慌亂的神情立刻鎮靜了幾分,用衣袖揩了一下額頭的汗水,說道:
“報告盆主,一隻野兔跑進了咱村的大門,十幾個騎馬挎著彎刀的鬼子踹開大門,衝了進來,我們幾個把門的沒攔住,他們見人就砍,殘暴無比啊!”
麻九看到小夥子背部受了傷,外衣破了,還有鮮紅的血跡,還不止一處的樣子。
薑盆主聞言,氣得額頭青筋直跳,喘著粗氣,掃視了一眼周圍的人們,大聲說道:
“彎刀會!全部該死!各位碗主、護法、兄弟們抄家夥!”
“滅了他們!”
“幹死這幫狗日的!”
“殺了這幫敗類!”
······
隨著眾人的大呼小叫,嘩啦一下,眾人立馬行動起來了。
比武暫停了,朱碗主也早就來到了薑盆主的身邊。
一聽盆主說要大家抄家夥,朱碗主一把拉起麻九,跑進了西廂房的南屋。
兩人把放在那裏的木杵三下五除二全部扔了出來,這是一些外縣兄弟們的木杵。
屋內還有很多鐵鍬和兩股叉,也一並被兩人扔了出來。
老營會員們的木杵多數都別在腰間。
很快,院子裏的男會員們手裏都抓到了武器,在東廂房裏過夜的外縣會員們也進屋拿出了木杵。
薑盆主把朱碗主的木杵拿了出來,扔給了朱碗主。
麻九順手抄起了一把兩股叉。
薑盆主一揮手,大家跟著他衝出了院子。
腳步轟鳴,人如潮水。
剛跑出十幾米,就聽見一陣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
啊···啊···
大家順著喊聲跑了過去,轉過一個房山頭,一幕令人發指的場景出現在大家眼前。
幾個身穿比甲,腰懸彎刀,身背弓箭的鬼子,正在非禮兩名年輕的婦女。
哈哈哈···哈哈哈···
看見木碗會的人們潮水一樣地衝了過來,舉在空中的武器憤怒的顫抖著,多如牛毛,散發著絲絲寒氣,幾個騎馬的鬼子發現勢頭不好,趕忙撥轉馬頭,看來是想逃跑。
“想跑?沒門!”
薑盆主大喝一聲,鐵臂一搖,就把手中鐵杵甩了出去。
離手的鐵杵仿佛具有靈性一般,呼嘯著,高速旋轉著直奔幾個騎在馬上的鬼子而去。
“噗!噗!”
兩聲悶響傳來,旋轉的鐵杵先後拍中了兩名騎馬的敗類,兩個敗類的腦殼頓時開了花,兩具屍體搖搖晃晃地栽到了馬下。
兩匹驚馬嘶鳴著躥到了一邊。
與此同時,其他幾名馬上的鬼子也遭到了沉痛的打擊,每個敗類都被淩空飛來的雙股叉或是鐵鍬命中,頃刻之間連人帶馬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隻有一個距離眾人稍遠的瘦弱的鬼子來了一招鐙裏藏身,拍馬跑向了大門方向,幾個雙股叉刺了個空。
調戲婦女的幾個敗類發現了情況不妙,剛想回身上馬,木碗會會員們早已將他們團團圍住了,木杵、鐵鍬、兩股叉像雨點一樣落在了幾匹馬的身上,幾匹馬頓時肉裂骨折。
“撲通,撲通···”幾匹馬兒先後倒了下去,掀起了一陣塵土。
馬兒們成了這次衝突的犧牲品,它們直到氣絕身亡都瞪著大大的眼睛,似乎對人們給他們的待遇深感不解。